己一个人,但是,她却真的不想几年后还要不断承受那些无谓的伤害。
郭鹏想想,没听明白:“这是啥意思?”
“就是让海大夫用针灸把你这儿刺几针,封住精气,以后就不能再让任何人怀孕了。”辛鲲下午除了和海大夫讨论自己这二十七个月如何不怀孕的问题外,更多的时间其实在讨论如何让郭鹏结扎。
当然,海大夫听完了,差点晕过去。这个他想都没想过,结果自己这个徒儿还真是敢想想,敢说。而且要求还挺高,除了让郭鹏没有精子之外,其它的功能还要依旧。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高?
辛鲲忙给老头画了一下图,没法子,辛鲲小时候放暑假看科教片里有介绍避孕与结扎的。没办法,她出生的年代是计划生育最严格的时候。不知道电视台出于什么样的脑回路,竟然在暑假的下午播放这种科教片,一点也没想过,看完之后,对于小孩子的刺激。
反正,辛鲲那会刺激挺大的,这么多年就没能忘记。画了图,然后把他们那会的法子告诉老头,基本上,她真的感觉这手术挺简单的。
海大夫还真不知道还有这法子,他为何这辈子没有成亲生子,就是对医术的追求让他无瑕顾及其它,看辛鲲画的图,知道了西医在这件事上的处理方法之后,他没表态。而辛鲲对老头说的是,开刀这种事,显不出老头的手段,最好用针灸解决。老头懒得理她,自己出去了。不过,辛鲲了解老头,他应该出去研究了。这个她还真的不着急,老头有至少五年时间来研究,她相信老头一定能成功。
“那我不是太……”郭鹏差点跳起来,后头一“监”字没好意思说出口。
“当然不是,你想,我还不想当活寡妇呢!我就是不想每天吃药。”辛鲲瞪着郭鹏,所以男人就是样吗?平时说得特别好听,等真的到真格时,一个比一个退缩?
郭鹏觉得现在辛鲲真的好可怕,但真的听话听习惯了,就算心里觉得好像有点问题,但现在真不敢说不,呆呆的看着她,“药很苦吗?那我喝!”
“你喝没用,再说,是药三分毒!”辛鲲拧着他的耳朵,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还挺可爱。
“你说,我们找个大夫弄个毒怎么样?”郭鹏突然想到父亲向少帝下过毒的,少帝就此不孕,这不是很简单吗?
“皇上,你脑壳坏掉了,少帝才多大就死了!”辛鲲现在上双手了,拧着郭鹏的两支耳朵,她反正不会信那些毒的,她连药都不敢让郭鹏吃,怎么敢让他试毒。
“哦,那好吧,你让海大夫来给我扎针吧!”此时郭鹏果然就释然了,他从辛鲲的眼睛里看到了她对自己的关爱,所以,她选的方式一定是伤害最小的,那么,他还有什么不敢试的。
“不怕了?”
“不怕,反正真的扎坏了,倒霉的也是你自己。”郭鹏故意说道。
辛鲲又抓起了他的耳朵往两边一拉,这个小孩真是学坏了。但是,此时她的心一下子放下了,所以,郭鹏还是那个郭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