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水。对了,辛瑶还找了一头奶牛回来。草料若是有毒,我喝奶,也会死。所以,这种细致的事,还得你来办。主要是,我不能让爷爷他们跟我一块倒霉。”辛鲲笑盈盈的说着。
“你肯定?”蔡关皱紧了眉头。
“当然,我有钱,我这一年,用了一成的收入去各地收集马良才的性格、习惯。四十岁,做到了湖广总督,你四十岁时能做得到吗?所以凭着这份心,他都非泛泛之辈。我就算病得要死了,也不想被他毒死。他手里有个贵州的心腹内卫,而那位除了武艺高强外,还有一项拿手的本事,用毒!十五个退役老兵咬牙即死的毒药就是出入他手。所以你可千万别给他机会,那个心一跳就死了,海大夫可没机会来救我。”
“你就不能告诉我,那个人现在在哪?”蔡关瞪着他。
“这个还真不能说,你现在抓了,我怎么办?白做了!”辛鲲对他假笑了一下,“我只能说,那家伙是跟那些江湖人一块进的京,收到的密令是江湖人不成,就毒杀。”
“你这回得好好安排一下了。”蔡关摇了一下头。
“我不安排,我等!”辛鲲笑了,闭着眼,“京中最近是不是又在押,我啥时病死?瑶儿说了,我敢让她输钱,她跟我没完。”
辛鲲在门口昏倒,然后坊间就传言,辛家的病秧子活不长了。有些不长眼的赌坊已经开盘了,看看辛鲲啥时候死。辛瑶派人拿了一座金佛放在了赌坊大门口,就押辛鲲永远不死。八个侍卫就守在那儿,到点就收银子,反正,现在辛鲲出门,都跟京城一景了。
原本没几人觉得她不会死的,但看那个金佛,都胆怯了,结果一看被那些人一看她出行的样子,也就多了一批人去押注。辛瑶真是跳脚,咬着牙说,非要给她送银子,她就接着。
“你现在这样,我都想押你快死了。”蔡关瞟了她一眼。
软轿里她整个人都在毛皮之中,脸只有巴掌大。眼睛闭着,看上去脸白得跟玉石一样,一点血色也没有。
“我是感冒没好,又伤了胃。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保证,这是倒霉催的。”辛鲲还觉得郁闷呢。
“你那个师父行不行啊?做个造假的药丸,看看把你伤成啥样了?手艺好的大夫造假也都不会太差,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表明他其实不成。我给你再找一个吧?”
“我正在学习,目前我觉得应该没法做得更好了。”她摇摇头,现在郭鹏和蔡关都在置疑海大夫,她其实也不是全然的相信海大夫,但是,她现在必须坚信。
“鲲儿!”蔡关瞪着她。
“老师,那是我师父。”辛鲲对他笑了一下,“我磕了头,拜的师。”
“迂腐!”蔡关摇摇头,正好要到门口了,他叫‘停’让人放低轿子,好慢慢的抬她进去。
“贤侄,你回来了?看着好多了!”一个热情过度的声音。
辛鲲睁开眼,吴太太?自己这样叫‘好多了’,这人是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