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自己拿了一根,在那儿咬着。
辛鲲看看这个,她能说,她怕酸吗?想想还是算了,接过咬了一颗,放在嘴里慢慢含着。脑子里全是刚刚那位蔡小哥的话,还有他的神态,豪门果然很有意思。
“你玩什么了,怎么晒这么黑?”又是一声清冷的声音,辛鲲吓得差点没把自己噎死,左右看看。
蔡关骑了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眼神里全是蔡关最惯常的,清冷。就好像,他不是故意的来这儿碰他们的。
而此时,辛鲲和郭鹏虽说是骑马来的,不过现在马谁知道被谁牵着呢,辛鲲就和郭鹏并排边走边吃糖葫芦,样子是有点挫。
“蔡大人,小的在庄子里念书,为了能撑过考试,这些日子一直努力锻炼身体,争取不在考场晕倒。”辛鲲立刻把糖葫芦塞进了郭鹏的手上,老实的作揖认真的答道。
“嗯嗯,表哥,府试最后一试要考两天的,后面的乡试,还在关得久。”郭鹏自己那串已经吃完了,顺手把辛鲲的也吃了起来。
“胆子不小,进京还敢去找人吵架,带人砸人家的柜台,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蔡关不管郭鹏,低着头,死盯着辛鲲。
“大人,那对夫妇辱骂家祖,若小人不为家祖出头,是为不孝。”辛鲲好歹也读了两个月经史了,对这会的人情世故也算是知道了一点,忙愤愤的说道。
“所以你是聪明还是笨?你出什么面?让他个傻子直接把人店砸了就是,你非要让人知道,你是府河辛鲲?”蔡关跳下马,把缰绳扔一边,自己背着手走在前面,面无表情的说道。
辛鲲看看左右,这里街上人不多,大家也没都往这儿看。况且蔡关背后有马,又穿着官服,谁敢过来。所以,他是知道没人听得到,才这么说吧?
“我自己爷爷的事,凭什么让小王爷出头。那天若不是小王爷碰到,小人原本就打算一个人去找他们评理的。我就是让周边的人知道,那对夫妇不是好人。现在他们生意是不是不好了?”辛鲲摇了一下头,笑了一下。
辛鲲是很相信人民战争的厉害的,虽说现在没有网络,但是初会一但封闭了,小范围的事,十年之内都不是旧闻了。
哪像二十一世纪网上,今天有这事,明天有那事,于是,啥事都不算是个事儿?
现在不一样,商业街一共就那么几条。一条街上,大家一块做生意,多少都会有生意上的对手吧?围观的人也许善忘,可是那些对手们不会。
她也表明了身份,自己是辛家铁器的少东,就算自己根本不认识,人家也不敢轻易得罪吧?
自己那天上门吵架,等于送了一个把柄上前,这些人若不会好好把握,她就觉得这是君子国了。
“幼稚!若不是怒飞跟着你,你早被人家打死了。不知道‘穷凶极恶’四个字的意思?吴家原本就被你逼迫太过,他们能不知道你要考试了,还是不知道你成绩好?人家为什么还要骂上门?脑子不好,就要多动动,不要以为会写两篇文章,就老子天下第一了。”蔡关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