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漆黑,但是可以感受到冰冷的呼吸。陈风所做的就像桃子现在一样,将自己的部分神经转变成那个菌床的干草,轻微地摩挲着草上面的生物。
没有温度,非常坚硬,非常沉重,就好像是一个冰块一样。
为什么魔洞的脚印那么深?为什么魔洞的智慧那么高?为什么魔洞的眼神那么熟悉?为什么它的表情那么让人讨厌?为什么魔洞的身份那么奇怪,它不是虫子,可桃子又叫不出它是什么兽族?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潘达利亚,它到这里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最大的疑问:它是怎么知道那个岛叫瓦壶岛,好像从来没有任何虫族甚至是水族告诉过他椰子岛的原名叫瓦壶岛。从‘瓦壶岛’从魔洞的神经里冒出来的那一刻,陈风心底的怀疑升到了顶峰。
陈风有一种姓格,他的心底一旦有疑问,就一定会究根到底地弄清楚,没有任何人有权利也没有本事让他做一只糊涂虫。
滴滴的声音,就好像在地球上听到的电台声音一样,不过这个声音比较沉重而且非常的复杂。陈风参军的时候曾上过战术班,对这种声音非常熟悉。这个声音是从干草上的生物身上传来的,之后,又响起了一连串他能听得懂的声音。
“机甲蜘蛛汇报太空一号,异星联军973号试验田,暂时未发现敌对目标,远古兽与原始虫进化明显,发现一只名为暴君虫的特殊原始虫,好像感染了异星病毒,智慧等级有可能…超越…人类…”
他想起,自己吞噬了宰执皇后,面具虫贼幽的时候,从死尸屋里出来的时候,魔洞的那一句:“你的样子,你感染了病毒?”
“…吼…”
那一天,包括桃子在内,都不明白为什么陈风变得非常可怕。他猩红的双眼里闪烁着兴奋和恶毒地光芒。他蠕动在虫巢里,不管分泌的粘液与水族的尸水玷污到他自诩纯净的虫体。嘴里一直不停地唠叨着:“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宣泄的暴君意志让瓦壶岛
他转身又坐了回去,想要再接上那股神经。可是却发现干草上空无一物,再也没有了生物的波动。
陈风急了,他感觉将要有事情发生:“…菌母…”
陈风几乎是用愤怒的怒吼吼了出来,当菌母颤颤巍巍地接上了他的神经元的时候,陈风已经变得有点不理智了:“告诉我,魔洞去了哪里?”
“暴君,这…我不知道,魔洞脑虫的神经一直只与暴君虫群连接,我根本无法进入它的思想,不过它应该在休息。”
“可是,暴君虫群的意志告诉我,它已经远离了。”陈风的神经里散发着森森的寒冷。
“这。”
“给我找,翻遍整个瓦壶岛也要给我找出来。”
陈风的意志在咆哮,以意志强行控制飞行中的战一,让它掉头回航。陈风在临空接近十米的地方都跳了下来,发了疯一样地冲进了虫群里。
可是,任凭他找遍了所有的犄角旮旯里,再也找不到魔洞的下落。
陈风骨骼里的肌肉几乎都要因为愤怒而突出体表,血目通红,朝天怒吼一句:“魔洞,我去年买了个表。”
在海岛的某处,一声轻微的微笑,这一次,是从嘴巴里说出来的:“陈风,你吼的可真是难听啊,还什么魔洞;我说过,我要休息一段曰子,不过…我是有名字的,我的名字叫秋百川…记住,当然,你记不住那是最好,不然你的小虫脑将永远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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