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好似加把力就能破开对方的防守了,但是现在自己的剑法威力比之初时已经高出无数,但是依旧未能打破余贺的防守,反而余贺剑上传来的内力使得自己的经脉隐隐作疼。
封不平心中虽惊,手上却不慢,他却不相信,纵使余贺练得是华山第一的紫霞神功,内力也能比自己这前辈高。比自己精纯。他无法攻破余贺的防守,就凭借自己强大的内力大破余贺的防守。
想到此处,封不平丹田内力狂涌而出,剑上白芒大盛。炫耀夺目,刺得众人眼中一亮,天地好似都暗下一般,只剩那一道绚烂夺目的亮光。
余贺一惊,没想到这封不平竟如此不要脸,与自己一个小辈打斗竟然也要用内力压制自己。
余贺虽然练成了华山心法的第十层,内力比封不平要深厚的很,但是内力的精纯却比不上封不平。自己至少要将紫霞神功练到第六层,才能在内力精纯上与那些前辈高人一争先锋。
本来余贺以为封不平对付自己这个气宗的后辈弟子,肯定是要用剑法取胜。没想到封不平此时竟然以多年的精纯深厚的内力强压自己。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就在余贺即将落败的紧急关头,心中忽地浮现起独孤九剑的总诀式,忽地独孤九剑的破气式的原理浮现心头,霎时间心头空空荡荡,眼中空空然一片,整片天地消失,只剩下那一柄白茫茫的剑了。
余贺福至心灵,抬手一剑,空空荡荡,平平常常,好似一名刚刚学剑的剑手一般,这一剑,既无精妙变化,也无恢宏气势。一柄剑,直直的毫无变化的刺向封不平的剑尖。
霎时间大厅中的漫天白芒消失,剑气泯灭。诸人也都看见了场中的情形。
封不平长剑带着决然气势,剑上附着剑芒。刺向余贺,而余贺手握长剑,好似无力一般,长剑慢悠悠的刺向封不平长剑的剑尖。
宁中则霎时间惊叫一声,扑了过去。乐厚一掌击出,阻止宁中则。
岳不群也待扑上,却见成不忧呢从不弃两人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只要自己动作,他们两人必然扑上,哀叹一声,没有动作。
门外令狐冲等人也惊叫起来。衡山派恒山派等人各自面色不同,有喜有哀。
在诸人紧张的目光中,两把长剑相碰撞。
“叮”一声轻响,众人张大嘴,瞪大眼,余贺那柄毫无力道的长剑,竟击落了封不平那气势雄浑,毁天灭地的一剑。
封不平也呆住了,他未曾想到,自己如此威力强大的一剑,竟被余贺轻飘飘的一剑击落了。
十几年的努力,十几年的等待,今日一朝尽废。自己抛去浮华,忘却奢侈享受,在山中苦练多年,却及不过这小子轻飘飘的一剑。这时为何,老天如此不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封不平顿时失魂落魄,长剑掉在地上,也忘了捡起来。
“你,你使得什么妖法。暗箭伤人”从不弃一拔长剑,刺向余贺。
此时余贺两眼茫然,好似没听到从不弃的话一般,但是当从不弃的剑将刺到余贺身上之时,余贺右手一挥,长剑从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刺出,登时逼得从不弃连连退后,饶是如此,胸前衣襟也被刺破。
从不弃大吃一惊,却见余贺未曾追击,依旧站在原地。正待在上前攻上一招。却听得封不平道:“师弟。”
从不弃转头,只见封不平捡起地上长剑道:“我们败了,走吧。”
“师哥,怎么可以。我们……”
“我们连岳不群的一个弟子都打不过,还有和面目去执掌华山派,走吧。”
“慢。”
余贺开口了。
刚刚余贺在危机之下,竟领悟了独孤九剑最难的一招,破气式。
这破气式不似其余八招,有迹可循,破气式只能靠自己领悟,余贺在刚刚那一刻,忽地就看穿了封不平剑上剑气最薄弱的一处,并一剑击中,破去封不平那威力巨大的一剑。而后陷入顿悟之中。
刚刚从不弃那一剑,余贺下意识的使出了破剑式,打退了从不弃,但是也将余贺从顿悟中惊出来了。余贺又平心静气,想要沉浸入刚刚的那种感觉,却无法在次进入那种状态了。
此时听的封不平要走,余贺立刻出言留人,他可是想要将封不平收入华山的,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