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去,风清扬每日都来考校余贺独孤九剑的进境。而余贺悟性过人,独孤九剑很快便被其领悟的差不多了。
…………
思过崖上,两道青影相互闪动,间隙间寒光闪现,却是余贺和风清扬在比斗。
仔细看去,两人比斗却甚是奇特,两人竟没有人能完整的发出一招剑法。余贺一招有凤来仪。还未使出来,忽地就身子一转,变为一招青松迎客。而青松迎客亦未使全,竟忽地又变招。
而风清扬也同时如此,手中长剑招式不停变换,却无一招使全。
不过两人的招式,皆是进手招式,而无一招防守。
忽地风清扬退跃两步,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的独孤九剑成矣。”
余贺微微一笑道:“还是太师叔教导有方啊。”
“哈哈,不用给我脸上贴金,你的悟性,万年难遇,我风清扬能在晚年遇到你这么一个奇才,真是老天待我不薄,如今独孤九剑,我以尽数传授于你,至于其余的华山剑法,你不学也罢。老夫也终于可以放下担子云游四方了。”
风清扬自发现气剑两宗火并及自己成婚内幕之后,借酒消愁了几个月,终究还是上了华山,因为他知道此时的华山元气大伤,而华山派与魔教一向是十分敌对的,万一魔教之人趁此时机攻击华山,那么只怕这百年传承的门派就要毁于一旦了。虽然此时华山是气宗之人掌握,但是华山派毕竟是风清扬的师门。他还是回到了华山派,隐蔽起来,护卫着华山派的安危。
现如今,余贺已经将独孤九剑领悟了,而余贺的内功也是不低,以风清扬看来,余贺的实力,除却江湖中那寥寥可数的几人。已经是无人能挡了,这寥寥可数的几人,要么忙于修炼武艺,要么操持门派事物,自然是不可能找华山的麻烦。有了余贺,华山派现今也算是安全了。风清扬也可以下山云游四方了。
余贺愕然道:“太师叔,你要走了吗。”
风清扬点点头道:“我在华山之上呆了几十年。最远没有离开过华山五十里地,现在华山派有你坐镇,我也该抽身而退了。小子,日后的华山派可就靠你了。你师傅为人迂腐不堪,倒是你还不错。”
余贺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风清扬要走。他也拦不住,不过马上就是剑宗三剑客来犯了,若是风清扬不在的话,还真有些麻烦。
余贺开门见山道:“太师叔,你能不能等几日再走,封不平从不弃成不忧三位师叔,应该就快要到华山了。”
“哦”。风清扬这才想起余贺曾对自己说过这件事。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吧,:那我等他们三人来过再走吧。”
而岳不群,却一直对风清扬怀有敌意。只是风清扬武功太高,他也无法对付。
余贺也不知道岳不群心中竟是如此想法。不过余贺也有些疑惑,岳不群怎么没找自己谈论风清扬的事情。
这日,余贺正在思大……大师哥……大……师哥,大……事不妙。”
余贺心道定是封不平三人来了。
开口问道:“怎么了,这么慌。”
陆大有焦急道:“大师兄。刚刚有好几个人来拜山,嵩山、衡山、泰山三派中,都有人在内。还有三个人,跟他们一起上来,说是咱们华山派的,师父却不叫他们师兄、师弟。”
余贺点头道:“想是当年剑宗的人了吧。这三人什么模样。”
陆大有道:“是啊!大师哥料得不错。这三个人,一个焦黄面皮。说是姓封,叫甚么封不平。还有一个是个道人,另一个则是矮子,都叫‘不’甚么的。倒真是‘不’字辈的人。只是师傅见到他们很是不高兴,说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那封不平道:‘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就不许旁人上山?是皇帝老子封给你的?’师父哼了一声,说道:‘各位要上华山游玩,当然听便,可是岳不群却不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奉还。’那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我叫“岳师兄”,哼哼,算帐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我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我呢。’咱们做弟子的听得都十分生气,小师妹第一个便喝骂起来,不料师娘这次却脾气忒也温和,竟不许小师妹出声。师父显然没将这三人放在心上,淡淡的道:‘你要算帐?算甚么帐?要怎样算法?’那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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