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提着火把进入洞内,只见一条狭长小道,仅容一人通过,令狐冲在前,余贺在后,忽地咔嚓一声,令狐冲似是踩到什么东西。.
余贺火把往地下一打,令狐冲蓦地惊叫一声。原来地上竟伏着一具白森森的尸骨。
俯身看那骷髅,见身上的衣着也已腐朽成为尘土,身旁放着两柄大斧,在火把照耀下兀自灿然生光。
余贺进前拾起两把大斧,入手只感觉斧头极沉,没把都有四十余斤。两把八十多斤,这人若是在古代,定是一员冲锋陷阵的猛将。
拿着斧头随手往石壁上一劈,见石壁上斧头砍过处十分光滑,犹如刀切豆腐一般,旁边也都是利斧砍过的一片片切痕。
令狐冲打着火把左右一看,只见石壁上尽皆是刀削斧凿的痕迹,心中不由得大惊,转头对余贺道:“大师兄,这石道,似乎是这位前辈用斧头开凿出来的。”
余贺点点头道:“难道这位前辈是被什么人囚禁在此的。不过这人即能用斧头开凿出一条如此长的石道,想必内功必定决定高强,何人才能将其囚禁在此处呢。”
令狐冲点点头道:“是啊,我们进去看看吧。”
两人继续前行,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令狐冲又道:“莫非这些人是我华山派历来犯戒的前辈,被囚禁于此的么。”
余贺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没听说我华山派有用斧的高手啊。”
两人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得千人之众,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从来没有见过。不远处地下抛着十来柄长剑,令狐冲走了过去,捡起一柄一看,那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
转头对余贺道:“这是泰山派的长剑。”
余贺则捡起了一柄弯曲的长剑道:“这是衡山派的。”
十余柄长剑,竟囊括了五岳剑派五个门派的长剑。
令狐冲疑惑道:“难道是五岳剑派的前辈在此狙击一些邪派的人物。”
余贺举着火把在石壁边上道:“这里有字。”
令狐冲进前,两人举着火把看着,只见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每四个字一排,一共四排,每个字都有尺许见方,深入山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深达数寸。十六个字棱角四射,大有剑拔弩张之态。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些“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等诅咒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令狐冲看得甚是气恼,怒道:“这些人定是被我五岳剑派擒住了囚禁在此,满腔气愤,无可**,便在石壁上刻些骂人的话,这等行径才是卑鄙无耻。”
余贺笑了笑道:“嘿嘿,看看吧。”
却见石壁上又刻了一些无数人形,每两个人形一组,一个使剑而另一个使斧,粗略一计,少说也有五六百个人形,人形旁边刻了一行小字,“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于此。”
再往右看,又是一行小字,“张乘云张乘风尽破华山剑法。”
令狐冲顿时勃然大怒道:“这些鼠辈,大胆狂妄已极。华山剑法精微奥妙,天下能挡得住的已屈指可数,有谁胆敢说得上一个‘破’字?更有谁胆敢说是‘尽破’?”
余贺看了看人形道:“这些贼子倒也是破尽了华山剑法的招式,只不过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破的,只是一成不变的死招罢了。”
令狐冲也仔细看了看石壁上的招式,发现华山派的剑招竟真的被破了个干干净净。当下震惊万分道:“这,这”。
余贺笑道:“别瞎担心了,武林中没有无敌的武功,只有无敌的人,即使是最普通的太祖长拳,在高手手中使出来,一样是高深莫测。”
令狐冲经过这些曰子被余贺的洗礼,已经对剑法一道有了更好的领悟,很快便想通了这个道理,点点头道:“这些贼子可真是痴心妄想。我华山派的剑法,可是他们随便能破去的。”
“不过,这些人似乎把五岳剑派的剑法招式,全部都刻在这里了。只是,没有了各自门派的内功心法罢了。”
“我们去告诉师傅吧。”
“嗯”。余贺点点头。令狐冲的反应很正常,令狐冲的想法在他意料之中。
“现在天色昏暗,又下雨了,山路滑的很,咱们还是明曰再去告诉师尊吧。|
令狐冲想了想也是,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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