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彩月忙上前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道:“郡主又何苦给王爷置气,王爷不还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恨不得随便找个阿狗阿猫的将我嫁了?”
“切!闲话少说,快点进去给我照顾病人!”
说着,安阳郡主伸手猛地一推彩月,将彩月推进屋子里,自己则是双手不自觉的捂着胸口,看着天上又再次稀疏的月亮,往常有神的眸子里慢慢染上一抹黯淡,红唇轻启小声念道:“娘,安阳想您了!”
“王爷!”
另一边,东莱王爷走出门口步子便就微微一顿,听着管家着急的声音,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了眼管家,脸上僵硬的肌肉微微动了动,说道:“真是儿女是父母债啊!”
“王爷,郡主还小,难免做事随心了点!您不要生气!”管家在一旁小声的安慰道。
东莱王爷摇了摇头,笑道:“自己的女儿我自己最清楚!”
“我要是不走,不给她一个台阶下,真的把那小子扔出去,只怕她又得离家出走!其实都怪我,早些年安阳小的时候,我一直在战场,等到王妃去世,我回来的时候,安阳已经十多岁了!”
“你知道我看着安阳那时候看呆愣的目光和陌生的样子,我的心……我的心里满是愧疚!我为靖国奉献岁月征战,却忽略了我自己的女儿,这也许就是我的报业,我得受着啊!”
说着,东莱王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又再次扭头看了眼安阳郡主的院落,笑了笑便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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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人潜入了府邸,将你跟这雀儿打晕,移花接木的将你送到了你大哥的床上,目的就是为了败坏你的声誉,使得相府门面扫地?”
柳相爷一脸阴沉的扫过一旁低着头站着的柳大少爷和一旁哭的梨花带雨满腹委屈的柳曼儿,在听着柳曼儿那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做出的解释,憋在胸口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一些。“是啊,父亲!也不知道是谁竟这般猖狂到这般,今日是把我迷晕了,也好在哥哥一时间分辨出了我,才没让那贼人得逞!可是下一次呢?下一次 他们是不是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咱们的性命于囊中之
物,简直将咱们相府视若无睹啊!”
柳曼儿低声啜泣着,眸子一闪看向一旁的柳大少爷,眸子里明明闪着浓重的厌恶,却不得不这么开口替他辩解着。
柳相府神色随着柳曼儿的话越来越深沉,眉头紧锁,不自觉的张嘴说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相府的守卫,在这般……这些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小姐,这些人会不会燕王妃派来的!”
几乎是柳相爷这暗自猜测的话音刚落下,一旁的雀儿顿时抬头满脸恐惧的看向柳曼儿,神色紧张的喃喃道:“因为奴婢……奴婢实在想不透,还有谁更希望二小姐丢了名声!”
“更何况,二小姐今个才刚去了郊区小院看了王爷,与燕王妃发生了口头上的摩擦,更是放了话太后娘娘会做主将小姐迎娶进王府,这后脚晚上就出了这种事,这……这实在是怪不得奴婢联想到啊!”“更何况这些人神出鬼没,难道是王爷身边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