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长短不一样,同样活着的意义也不一样。
——李澜清。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响彻几人的脚步声。
夏知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念道:“十里街旁十里亭。”
“???”辛一叶和兔子老鼠同时疑惑的看向夏知秋。
“不对啊!书上不是说雨花楼后面就是十里街吗?”夏知秋疑惑道。
“你看的书写错了吧!”兔子调戏道。
“不会错啊!《六界明鉴》可是与比浩学先生李澜清出名还要早的老前辈尙官大人写的啊听。”
静下心,仔细听。
青石板上好像响起了悠远的马蹄声,在听去,街面上好像下着带着酒香的小雨,远处的长亭断断续续的传来诗人遗落的感情。
……
“我说怎么有酒香!”宁采悠走到亭子旁说道。
夏知秋几人这才从刚才的意境中醒悟过来。顺着宁采悠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书生正坐在亭子里慢慢的酌饮。
只见那年轻人一身长袖书生服,没有锦衣玉裘的华贵。却有着比贵族还要高贵的气质。没有久经世事的沧桑,却有着比天阔海宽的胸怀。他是何人?
“老哥!”宁采悠上前叫道:“今天怎么有兴致在这喝酒啊?”宁采悠坐到亭中与那年轻人相对的石凳上。
“等人!”
“等谁?”
“你!”
“那我可真是荣幸啊!”宁采悠笑了笑,端起石桌上以倒好酒杯子,一饮入怀。
回过头对夏知秋说道:“你不是特想想见李澜清嘛?”
夏知秋点点头,宁采悠指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这不就是。”
“他就是浩学先生。”几人愣住了。
“怎么?不像嘛!”那年轻人道。
“也太年轻了吧!”辛一叶说道。
“哈哈。”宁采悠与李澜清相视一笑。
“书上把我写的很老吗?”李澜清问道。
“没有。书中并未提到先生的容貌与年龄。”夏知秋回答道:“只是我一直以为你这么博学多才,一定是一位…”
“老头子是吧!”李澜清说道。
几人都忍不住笑了。
……
“管彤。”李澜清对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夏知秋几人后方的一位少女说道。那少女正是之前那在雨花楼作画的人。“把这几位先带下去休息休息。”
“是,先生。”管彤回道:“几位请随我来。”
在夏知秋几人随管彤退下之后。
李澜清随即问道:“这次玄重剑的反噬厉害嘛?”
“比以往小了许多。”宁采悠回答道。
“嗯。”李澜清停了一下:“还是听那个罗狱的,以后玄重剑最好不要出鞘。”
“知道。我已经在剑上多加了几道封印。魔力外泄比以前少多了。”宁采悠喝了一口酒说道。
“嗯。”
……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一叶、知秋!好名字!好名字啊!这两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李澜清问道。
“能怎么办。”
李澜清笑了笑,说道:“你会这么轻易的就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