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
“行,没事了,你走吧。”梁辰挥了挥手道,六子应了一声,带着人立马消失在楼道内。
到了楼下,旁边有一个小混混不解地问道,“六哥,倒底他是什么人啊?好像来头很大似的。”
“拷你吗,闭嘴,那是连太子哥都惹不起的猛人,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六子狠狠地瞪了那小子一眼骂道,同时回头看了一眼被打得满脸是血眼睛都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儿的那个西装眼镜男,叹了口气,“小子,今天我揍你其实是在帮你,如果不是我出手而是他出手话,估计下半辈子你就要在轮椅上过日子了。”他在心底下道。
楼上,刘莎莎目瞪口呆地望着梁辰,眼睛一眨不眨的,仿佛他脸上长花儿了似的。
“怎么了?我长得很奇怪么?”梁辰向她笑笑道。
“你倒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这些社会混子流氓?他们好像还对你很恭敬的样子?你,你难道是黑道老大?”刘莎莎瞪着一双妙目,好像试图在梁辰脸上找出什么蛛丝蚂迹来。
“我不是,只不过碰巧跟他们的老大有些交情,所以他今天给我个面子。”梁辰摇了摇头,不想多说这些事情。他知道刘莎莎是一个单纯且善良的女孩子,他不想说这些事情,怕吓着她。
“真的?可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个什么六子很怕你的样子呢?”刘莎莎歪着头,还是有些不信。
“呵呵,他怕他的大哥,而我跟他大哥有交情,怕我也是正常的了。”梁辰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
“噢,他们大哥是谁啊?你怎么认识的?”刘莎莎点点头,随后又锲而不舍地追问,让梁辰很是头疼,不得已又勉为其难地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谎,说自己亲戚跟太子哥有关系,然后把自己介绍给了他,让他在省城帮助照应一下,说了半天,总算把这个谎圆过去了。
“你家亲戚怎么这样啊?介绍什么人不好,干嘛介绍黑道大哥给你认识,黑道是那么容易招惹的吗?听人说,一旦陷进去可就出不来了,真是的。”刘莎莎埋怨着梁辰的那个子虚乌有的亲戚,同时往屋子里走,居然开始帮梁辰铺床叠被收拾起屋子来。
梁辰愣了一下,也没反对,而是站在门外掏出根烟来打火点着,看着刘莎莎忙碌的背影,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涌上了心头。
“还抽还抽,这会儿功夫都抽几根了?要不要命了?赶紧掐了,去把我拖鞋拿来,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没看见我还光着脚呢吗?还有拖布,瞧你这屋子住的,脏得要命。”刘莎莎跟个居家小媳妇似的,转身横了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梁辰一眼,命令式地道。
梁辰一笑,居然真的把烟掐了,而后下楼去给刘莎莎拿拖鞋。
“单身男人啊,住的地方就是脏,瞧瞧,这屋子满地烟头,都是灰,你怎么也不收拾一下呀,真是的。”刘莎莎边收拾屋子边在那里碎碎念,梁辰却不说话,只是靠在门外看着刘莎莎收拾屋子,恍然间,就像是看到了儿时屋子里忙碌的母亲,而自己,好像就成了那个美滋滋蹲在屋子外面抽烟看着老婆收拾屋子的那个中年汉子。
别说,刘莎莎干活真是又利落又干净,,只半个小时不到,便已经将整个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窗明几亮,地上连用手去蹭都蹭不下一丝灰儿来,甚至毛巾和牙膏都摆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做家务也是一把好手,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个能入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如意美娇娘。
“哎哟,可累死我了。你你你,去买早餐呀,难道还等着我去买?干了一早晨的活儿,肚子都咕咕叫了。我钱包里有钱,你自己去拿吧。”刘莎莎坐在床上满意地审视了一圈自己的劳动成果,一转头,梁辰还在门外站着,就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不用了,我就里有钱……”梁辰摸了下鼻子,没好意思把自己已经成了万元户的事情跟刘莎莎说。
“你有什么有呀,做家教现在撑死一个月也就千把块,去了房租还不够吃饭的呢,用我的吧,我现在在外面好歹还拍几个广告什么的,一个月也有几千块的收入,吃不穷我。”刘莎莎很是得意地皱了下小鼻子道,事实上,从高中开始,她就已经在业余时间拍广告做平模了,那时候就已经不用家里的钱了,极为独立,这也是她最骄傲的事情。
“好吧。”梁辰不忍扫她的兴,点了点头,下楼去买早餐了,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拿刘莎莎的钱,而是自己去买的早餐,拿了回来。
再怎样,他挺大个男人也不能“吃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