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哥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委屈脸的司空良、直勾勾盯着眼里只有萧晨的那位先生,哥哥你怎么不问问我疼不疼?我都快疼尿了!
"还有多久啊?"司空良哭丧着脸问阿金,"我想上厕所。"
没等阿金回答,裴知就沉下了脸:"忍着!"你他妈想把晨晨带去男厕所?!
我哥哥不爱我了,夹紧双腿憋尿的司空良小可爱绝望地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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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司空良尿裤子之前,两人的手掌总算是分开了。
汽油毕竟不能完全溶解胶水,萧晨和司空的手上各有几处撕破的皮,涂了肥皂洗满手汽油的时候,水蛰在没了皮的肉上,一直忍得很好的萧晨都忍不住倒抽凉气。
裴知见她疼,将水龙头拧小一些,想着水流太急也会冲得她伤口更疼不是。
然后就见她面无表情地伸手去将水龙头拧到最大!哗啦啦的水打在水池石板上都噼噼啪啪,她还硬气得昂着下巴将手凑进去。
裴知握住她手腕扯回来,她臭着脸挣扎,他一手圈住她双手的手腕,一手去将水龙头彻底关紧,"你再这样试试!"又心疼又恼火的暴君冷声警告:"真当我不敢收拾你?!"
"走开!"萧晨用力抽出手,"轮不到你在我面前狂!"
裴知前一秒松开她手腕,下一秒双手抓住她双臂,面色如冰地俯身去狠狠吻住了她!
萧晨身后是石板水池,身前是他,进退都是动弹不得,他的吻又是那样凶猛热烈,几秒之内就把她吻得浑身发软、人都站不住。
裴知单手圈住她腰、轻轻一提将她抱到了水池旁的石板上坐着,这样她只低他半个头,仰着脸被他吻,高度完美适合,只是他的吻太激烈太富有侵略性,萧晨仰着脸脖子都快折断了,他还在不断深入地压向她。
两排花树将石板水池前交缠吻着的身影挡住,无人路过,连黄昏归巢的鸟都没有停在这附近的,萧晨被放过的时候仿佛酩酊大醉的人,伏在他怀里整理衣服,那双使惯了刀片和电锯的手颤得不像话,一分钟都没能扣好一粒纽扣。
"我来。"裴知嗓子也完全哑了,低头亲亲她眉眼之间,手指轻巧地扣好她衬衫纽扣。她还在喘,胸口起起伏伏的,他扣到那里的纽扣时故意指关节用力顶入那一片绵软之中。
"……臭流氓!"满脸通红的萧大师细声唾骂,被他捏住下巴抬起脸,又怂了,哀怨地瞪他,无声又动人地撒着娇。
裴知到这会儿才又恢复理智,他又何尝不哀怨呢?从来拿定了主意之后宁折不弯的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对别人妥协了。
这算色令智昏吗?他无奈地看着眼前一身狼狈的女孩,接下去该拿她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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