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我知道错了……我不许你再说我了!"
谁他妈还能有心思说她!裴知自己心酥地都站不稳,被她拱得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抱起来才消停。"你怎么这么会撒娇?!"裴知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我不说你,这件事就没发生过吗?你以后不打算见我外公了?我其他家人呢?"
"你妈很喜欢我啊,你弟他宣誓做我奴隶了。"萧晨抱着他脖子,也学他刚才那样贴着他耳朵说话,"裴知!你生气其实是因为、你根本都没睡到、我诬陷你了,对吧?"
"……"裴知深吸一口气,也不跟这胆大包天的丫头多废话了,反正人被他抱在手里,直接抱着向前方大床走去,把她压进被褥之间、欺身而上一顿激烈热吻,吻得她几乎闭气晕厥过去,裴知稍稍离开她一些,牙齿轻轻咬着她下嘴唇,暗哑声音低低问她:"还敢撩我么?嗯?"
萧晨哪说得出话,扶在他肩上的手、十根手指一丝知觉都没有,浑身从里到外都只有酥和麻的感觉,身上压着她的人像山一样无可反抗的重,可同时她又分明觉得她身体是随时能漂浮起来的。
不敢了!她心里尖叫着,嘴里却除了剧烈喘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你没经验,我给你时间适应,别不知好歹!"裴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恶声恶气地吓唬她:"仗着我对你有耐心,撩我,再有一次,我就不管了--听到没有?"
"嗯……"细若蚊呐的嘤声,勾得裴知在她腰间摩挲的手更加难耐地加重力道--对了!腰!
"晚饭跟明弋吃了什么好吃的?"他声音放得更柔。
萧晨的脑细胞都在对着腰部那些被裴知摩挲的肉尖叫,根本没有察觉这个问题题干的不妥之处,嘤嘤嘤地娇声答;"就只有一杯麦片。"
"真可怜,"裴知怜惜地叹气,在她唇上轻轻啄:"拿着剪刀追裸男玩得那么开心,肯定很饿了,怎么才给一杯麦片呢?"
是啊--啊?!萧晨陡然清醒!
裴知看她眼神里泛上来懊恼恐惧之意,也就不用再兜圈子,捉住她手往他腹部摸去,"来,把手放在这里。"
"我教你,下次再有人这样从背后袭击你,你应该怎么办。"
"我不要学这个!"
"那你想学什么?萧小姐尽管点,在下都能教。"
"我……"手被按在他坚硬又带着体温的腹肌上,可点的学习项目不多吧?!萧晨大脑一片空白,用力在他身下扭着想要缩回手,可裴知真的松手放开,她也只是将手换到他脸上贴着,人拱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粗气,短发扑在红红的脸上……裴知一边笑一边密密地吻她,这样快乐到忘却一切外部世界的时刻、很多年他都没有过了。
"谁告诉你的?展曜吗?!"萧晨算来算去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他找死啊?"
"他过来跟我哭诉的时候,不知道你是我女朋友。"裴知把她抱起来,再这样依偎躺着他要把持不住了,"晨晨,"第一次这样当面叫她,裴知自己都觉得语气肉麻,但这感觉出奇的甜,"有没有真的被他吓到?"听展曜说那背后一抱的时候,吃醋的成分其实很小,更多还是担心她被吓着,要不是很放心明弋,当场就想过去找她。
萧晨摇摇头,满不在乎的样子:"展曜才被我吓到了--他跟你哭诉、你没打他吧?"
"没有啊,"裴知脸不红心不跳,"他现在还在我办公室里呢。"
也不知道他会打电话叫谁给他送衣服?总裁办那一层没经理级别员工刷卡可进不来。应该给他留条内裤的,毕竟办公室里连个毯子都没有,赤身裸体冻一夜,别把展大状冻出个好歹来。
心系好兄弟的裴总温柔地亲了亲怀中女孩子脸颊,"吃不吃芝士焗饭?我给你做ài尔兰咖啡好不好?我这有一瓶很好的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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