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介绍了一番关于沈阳鬼楼的传说之后,一脸追思神色的王程,娓娓道来地给张扬讲述起关于那一晚他们三个在鬼楼之中的遭遇来:“那天晚上,已经在街上闲逛了整整一天的我们三个人在在小鸟儿的带领之下终于抵达了位于铁西区的那栋鬼楼之前,仰视着夜色之中的那栋略显古怪的九层建筑,当时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那栋楼有着灰色的楼体,从上到下布满了破烂的窗户,有些已经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坠落下来一样;虽然距离它修建完成也不过是短短几年的时间而已,可从墙壁的裂缝中已经长出了茁壮的树苗,其中一些树苗已经生长得很长很长了。而小鸟儿似乎对那栋鬼楼如此另类的外表根本就视而不见,他分别拉着你跟我的手,嘻嘻哈哈着浑不在意地就准备直接钻进那栋鬼楼之中去探险。”
听着王程说起那发生在几年之前的往事,张扬紧皱着眉头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你刚才说我跟小鸟儿在放学前纠缠住你,你为了能及时脱身把随身听押在小鸟儿那里的这个事情我倒是有一些印象的,但我实在想不起来当初我跟小鸟儿为什么会对你纠缠不休了。按常理来说,如果我也曾经参与到了那一次的鬼楼探险活动的话,以我们当时的年纪来说,这绝对会是一件惊险刺激到终身难忘的事情,可为什么现在我却对那一次的事件一无所知呢?要么这个事情就是你记错了,要么就是我失去了关于这个事情的记忆。”
王程面色古怪地歪着头看了张扬一眼,哀怨地长叹了一声摇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我就好好给你讲一讲我们三个那一次鬼楼探险的经过。当时小鸟儿带着我们两个绕到了鬼楼的后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扇落着锁的大铁门;由于锈蚀得过于厉害,那扇大铁门的下边缘都已经向外翘了起来,在铁门与墙壁之间形成了十几厘米左右的缝隙;小鸟儿告诉我说这个缝隙是他最先发现的,之后他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你,而你则提议说最好要拉上我一起来这个莫名其妙的鬼楼来探险——所以说,在鬼楼探险这个事情上,你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参与者,说你是祸害我的始作俑者也不为过!”
张扬闻言一脸无辜地摊开了双手表示道:“这你还真怪不着我!首先,我确实是对你说的这个鬼楼探险一丁点儿的印象都没有;其次,就算是我怂恿着小鸟儿要拉上你一起去鬼楼探险的,我的行为也没有什么错啊!要知道,什么就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还不就是说好兄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我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就想着拉别人入伙,而是最先就想到了你呢?还不是因为当时我是把你当成了兄弟嘛!”
“算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争辩不过你,好像你总是站在道理的那一边一样!”王程似乎是被张扬的最后一句话所感动,苦笑着摇了摇头又继续讲述道:“在我们仨的努力之下,那扇已经翘起的铁门与墙壁之间的缝隙又变大了一些,已经足够当时体型瘦小的我们钻进钻出了。你跟小鸟儿很有默契地各自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根有拇指粗细的小型手电筒,而没有任何准备的我则被你们两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我记得当时你随手塞给了我一截白色的蜡烛头和一盒火柴,安慰我说那是特别为我准备的探险道具;小鸟儿他也难得大方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面乌漆墨黑的看不出材质的小八卦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说是什么他家祖传的护身符;在钻进了那条缝隙正式进入鬼楼探险以后,你们两个把我放置在中间的位置,胆大包天的小鸟儿在前方用小手电筒探路,你则在后方用小手电筒扫尾,咱们三个一路磕磕绊绊地向着楼上走去。”“我还为你准备了蜡烛、火柴?这么细心的举动,听起来倒像是我的风格,可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难道我还真是失忆了不成?按道理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状况啊!”张扬满脸不解地嘟囔着。“我倒宁愿你没有给我准备那根该死的蜡烛!”王程咬牙切齿地抱怨了一句,见张扬满头雾水的模样,他又有些无奈地苦笑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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