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全的!” 白娣深深地看了彭侯一眼,语带双关地说道:“我肯定是相信你的!我想,他应该也是会相信你的!”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独吞掉那只手的,虽然我真的很想拥有一次心想事成、美梦成真的机会。”面对白娣的明面试探,彭侯拍着胸脯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玄武一族的人应该也已经听到风声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白娣给了彭侯一个忠告。 彭侯点点头,看了看沉睡的张扬,转身出去;白娣也看着沉睡的张扬,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滋味。 等张扬从熟睡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白娣刻意不去提及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而张扬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从心理上默认了朋友突然去世这一事实,可又总是想着要逃避开这个事实。他没有问彭侯去了哪里,只是埋着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跟白娣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想回学校去上课。 白娣没有阻拦他,只是劝他不要想得太多;而张扬自己心里清楚,他之所以急着要返回学校,只是为了能更好地为这件事情善后而已。身为警察的孩子,他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所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学校里,一个警察已经在宿舍楼下烦躁地等了张扬一个上午。自己的辖区里居然出了一件命案,年轻的警察既感到压力山大又感到时来运转。兴冲冲地查到了死者信息以后,他首先去了沈阳医学院,由于沈医的同学们都证明死者是和张扬一起出去以后才失踪死亡的,所以年轻的警察又来到了沈阳农业大学寻找张扬。当听说张扬几乎也是同时失踪的消息以后,年轻的警察古怪地笑着,开始等候张扬的回归。 走到宿舍楼下看到警车的时候,张扬就已经想好了一切;但当他看到那个熟悉的年轻警察时,不禁痛苦地挠了挠头,不紧不慢硬着头皮地走到那警察的身边,轻声问道:“金SIR,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我们警方有些事情的调查需要你来配合一下。”年轻的金姓警察一脸快意地看着张扬,揶揄道。 “在这里?还是去警察局?”张扬直视着他那张扭曲的笑脸,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方便的话,请你跟我到警察局去一趟。”金姓警察打了一个响指,促狭地笑道:“放心,目前我们只是怀疑你杀了人,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我是不会先行给你带上手铐的。等你到了局子里,我和我的同事们会好好招待你的,等得了你杀人的证据与口供以后,你小子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张扬没有理会金姓警察的调侃,主动钻进了警车之中。警车低调地驶出了农业大学的校门,向着东陵派出所呼啸而去。在派出所里,还是上次盘问张扬为何整天在中街踩盘子的那几个男人,他们像审问犯人似的对张扬进行着无休止的逼问,似乎不从张扬的口中敲出点什么惊天大案就对不起人民的信任一样。 “你认识诸葛一飞么?”一个虬髯黑壮的警察提问道。 “他是我的朋友,让我想一下,我是哪一年认识的他呢?大概是90年前后吧,那时候我刚刚转学到哪所破小学里,他是第一个和我打招呼的人。后来我们两个的关系就越来越好,初中高中时我们总是玩在一起,但后来上了大学以后,因为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联系得并不太多。”张扬坦白道。 “昨天你去找过他?为什么去找他?后来他和你是一起离开的?你们去了哪里?”金姓警察连连问道。 张扬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摊开了双手一字一顿地回答道:“我昨天确实去找过他,没有什么原因啊,两个好朋友偶尔见面小聚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难道警察叔叔你没有朋友吗?连这个你都要怀疑?后来他确实是跟我一起离开他们学校的,我们两个去医院探望了他们学院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金姓警察被气得胸膛急速地起伏着,他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了另一个问题:“再后来呢?” “再后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回我的学校,他回他的学校,他没有送我,我也没有送他。”张扬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反问道:“金SIR,在宿舍楼下你说你怀疑我杀了人,难道说诸葛一飞这倒霉孩子又出了什么意外吗?难道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