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这里是陷阱,现在也来不及做些什么了。他们很明显的已经中了招。
花无泱一边皱着眉仔细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边在心中暗想,这种感觉他好像有些熟悉。
究竟在哪里经历过?
这种明明身处于世间,却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有一种奇妙的与世隔绝的感觉。
他究竟在哪里感受过?
猛地,他回忆了起来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在哪里经历过相同的感受,同时他也明白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该死!”花无泱低咒了一声。
“怎么了?”祁浩钧听到声音有些疑惑的扭头问道。
“我想我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了。”花无泱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一般凶狠的说道。
“怎么回事?”祁浩钧更加纳闷,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发起火来,究竟在生哪门子的气。
花无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用一种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冷酷的声音缓缓的说道:“结界。”
“哈?”祁浩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意思,表情有些呆的长大了嘴巴。
“又是这个家伙!”花无泱却没有理会祁浩钧,径自的咬牙切齿。
“诶?你认识?”祁浩钧继续问道。
“不认识!”他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见到过,这才是最令他愤怒的地方。
“额……”看着花无泱额角暴出的青筋,祁浩钧觉得自己满头都挂满了黑线。
不认识?那怎么一副对方欠了你五百万的样子?
花无泱心里清楚的知道,布下这个结界的人一定就是之前那幢大楼中的那一个。
当时他与项厉在楼中对决,最后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打断。
当时大楼周围被布下了结界,而项厉的能力与结界无关,那么很可能就是那个声音的主人所布。
不仅如此。
花无泱回忆起了三年前的那次战斗。
那一次他们潜入到项厉的“饲养场”中,战斗结束之后却仍然无法离开,后来由于独眼的关系,他一直以为那是独眼的所为。
不过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感觉与大楼中以及现在所经历的无异,多半也是这个家伙的手笔。
这样算起来的话,这已经是第三次与那家伙交手了。
可是他却连对方的样貌都没有见过,只在大楼中听过那家伙的声音。
回想起来。真是令人十分不爽!
虽然同样都是结界,但还是有些区别。
当时在大楼里的结界比较薄弱很容易打破,但是此时这个与三年前的时候相似,想要将其破坏并不是这么容易的。
花无泱凭着传递到身上的感觉做出这样的判断,目前将他们围困住的结界很难破坏。
他紧皱着双眉将六道举起朝身前平指。冷声朝周围说道:“喂!只会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的小丑,给我滚出来!”
“呵呵呵呵呵呵。”一片寂静之中突然传出笑声,着实令人感到十分的诡异,“大名鼎鼎的‘猎人花’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百见不如一闻啊。”声音如机械玩偶一般异常,尖锐的无法分辨男女,让人听着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这个声音……
“你不是布下结界的人。”花无泱皱着眉冷声说道,“那家伙在哪?难道只会躲起来做些小动作么?原来只是个胆小鬼。”
“呵呵呵呵呵。”笑声依然继续,对于花无泱的说辞一点都不在乎,“王牌当然要藏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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