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望着赵谌说道:“赵侯怀疑老夫势力,那也是合情合理,只是,此事老夫实不知如何向赵侯证明!”
“那就没办法了!”躺在那里的赵谌,听到孟让老儿这话,顿时无奈的摊了摊手,望着孟让老儿说道:“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本侯就什么都相信你吧!”
“那依着赵侯的意思呢?”听到赵谌的话,孟让老儿顿时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开始有些发冷的望着赵谌,沉吟着问道。
“那是你需要考虑的!”赵谌闻言,迎着孟让老儿有些发冷的目光,开口说道:“更何况,如今岭南的事情一大堆,本侯接下来忙的很,没空理会别的事!”
“冯盎?”孟让双眉微微皱着,听到赵谌的话,身子稍稍往后一靠,目光中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望着赵谌问道。
听孟让老儿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根本没将冯盎放在眼里!
“不止冯盎,还有冯喧跟宁氏兄弟的残余势力!”赵谌闻言。迎着孟让老儿的目光,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他们不要命,那本侯就索性,圆了他们想死的心愿!”
“赵侯不是已经将他们赶到大山中去了吗!”孟让老儿听到赵谌的话,脸上的表情丝毫也没变,就好像这件事,压根就跟他没关系似的。望着赵谌,别有深意的问道:“难不成,赵侯还想将整个岭南都吃下来?”
“浪费可耻啊!”赵谌闻言,身子靠在椅子上,目光望着远处的南抚州,头也不回的感叹道:“人家送上门来的肥肉。你要不吃,那就有点天理难容了!”
“…呃,有意思!”听到赵谌这怪异的感叹,孟让老儿脸上的表情,先是微微一凝,而后望着赵谌,忽然止不住大笑起来:“浪费可耻。天理难容,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还有!”耳听着孟让老儿张嘴大笑,赵谌复又叹息一声。偏过头望着孟让老儿说道:“昨日我有四千人马,刚刚从长安赶来,此事想必你也已经知道吧?”
“…听手下说了!”孟让老儿闻言,停止了大笑,目光怪异的望着赵谌道:“那是你的人马?老夫若是没记错,那是大唐的十六卫军吧?”
“有区别吗?”赵谌闻言,望着孟让老儿说道:“在岭南这里。他们就只听本侯一人号令,本侯便是命令他们,将岭南彻底杀一遍。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能留下?”听到赵谌这自信满满的话,孟让老儿的双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异色,望着赵谌说道:“若是能将这些人马,全部留在岭南,那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神经病!”听到孟让老儿这痴人说梦的话,赵谌顿时心里骂了一句。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孟让这老家伙,只要不谈造反的事情,脑袋还算正常,可只要话题牵扯到造反,立刻就会变得不可理喻。
说不上那种感觉,反正就觉得,孟让老儿只要牵扯到造反,立刻就跟精神分裂了一样,原本头脑清晰的人,就会变得幻想症起来。
“这不是重点!”赵谌好不容易压下心里强烈骂人的冲动,望着孟让老儿说道:“本侯想说的是,本侯的这四千人马,翻越梅岭时,差点命丧梅岭,全军覆没了!”
“赵侯想说什么?”孟让老儿听到赵谌这话,顿时微微皱起眉头,望着赵谌疑惑的问道。
“开辟栈道!”赵谌闻言,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管怎样,梅岭栈道必须得尽快打通,不然,岭南困在这群山当中,实在是没什么安全感!”
这话落下,不等孟让开口,赵谌复又意味深长的说道:“如今,中间有梅岭阻挡,很多东西,就只能靠水路运,万一哪天水路不通,那就彻底没指望了!”
说这话时,赵谌目光一直盯着孟让老儿,起先孟让老儿,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赵谌话里的意思。
可等到赵谌说起,水路哪天万一不通时,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赵侯的意思,莫非是…”
“本侯可是什么都没说!”听着孟让老儿迟疑的话,赵谌不等孟让老儿,将话说完,便抢先打断孟让老儿的话,一脸无辜的说道。
“呵呵,如此一来,梅岭栈道,倒是非修不了!”孟让老儿,听到赵谌这话,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望着赵谌说道:“却不知,赵侯能多久才能修出?”
“不好说啊!”赵谌闻言,望着孟让老儿说道:“梅岭栈道一事,总得要本侯先解决了岭南其他事情,才能理会的,不然,人手根本不够啊!”
“人手的事情,老夫来想办法!”孟让闻言,忽然信心十足的望着赵谌说道:“赵侯只负责,将具体的事物吩咐下来就成!”
“……”听到孟让老儿,信誓旦旦的保证,赵谌的双眉微微皱起,目光望着孟让老儿时,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过了许久,这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勉为其难的望着孟让老儿说道:“那好吧!”(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