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的门前挤满了人,都是百官派来的说客,希望赵谌能够网开一面,将借据还给他们,最重要的是,将木牌撤回来。
在李二那里吃了闭门羹,又没办法从东市里,抢回那块木牌,于是,所有人都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了赵谌这里。
然而,到了赵谌这里,依旧是吃了闭门羹!
赵谌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们会来找他似的,老早就命人,将府门一关,任凭你们如何叫门,就是不开。
此时,这些人都是两手空空而来,根本就没打算,要掏一文钱,赵谌见了,也无非就是平添许多麻烦,白白浪费了他的时间。
当初,既然决定了做这件事,那些时候,就段断没有要心软的道理!
山东之事不能再耽搁下去,行程就安排在这三四日。然而,长安这边还有一大堆的事,需要他去解决,不妥善安排了这些事,他是没法离开的。
所以,他很忙!
外面的人,如果不是拿来还钱的,他都懒得去见!
一大帮人,在赵府门外眼巴巴的守候了半天,结果连赵谌的面都没见着,只好怏怏的打道回府了。接着,秦程两家便遭了怏,陛下那里不见他们,赵谌那里更是不见他们,他们只好来找秦程两位国公。
你们不是赵谌的长辈嘛!而今,咱们大伙儿被赵谌坑惨了,你们总该站出来说句话吧!
大家都是同僚一场,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同僚们家破人亡吧?
“夸张了吧?”程咬金陪着耐心,跟一帮人说话,猛地听到这句话,立刻便瞪大了眼睛,撇嘴说道。
“怎么不是!”说话之人,乃是吏部的一位侍郎,这位侍郎听到程咬金这话,立刻便苦着一张脸。冲着程咬金说道:“而今,夫人在家里要死要活的,再要是这么下去,怕真是要出人命了!”
话说的有点夸张。不过一下子真要出几百贯,换成是谁,恐怕都受不了的!
“那怎么的?”秦叔宝的性子,向来是温和的,尤其这几年身体被病痛折磨。性子愈发温和了,可程咬金的脾气,却是丝毫也不温和。
一开始,程咬金还能陪着耐心,到了后来,就有点失去耐心了。眼睛一瞪,双目中闪烁着怒火,望着众人开口:“出个几百贯钱,一个个都要死要活的,照这样子。那长安侯就该早早的去跳河呗?”
“做人不要太不要脸!”程咬金火气一上来,立刻就收不住了,瞪大了眼睛,望着众人说道:“说到出钱,你们在坐的有谁比长安侯出的钱多?人家又是出钱,又是弄来粮食的,你们要是觉的自己个儿有那本事,没关系,俺老程能做的了那小子的主,立刻叫那小子再出一点钱。交给你们,你们想办法弄来粮食赈灾去!”
这就是气话了!他们要有那本事还用得着跑来为了区区几百贯钱,听程咬金喷吐沫星子!
程咬金连骂带说,总算是轰走了一大帮上门的人。送走了这帮人,程咬金呆呆的坐在厅堂里发了半天愣,最后站起身,便向着门外走去。
结果,刚一出门,就看到秦叔宝的身影。从程府的大门里,走了进来!
“老哥那里的人走了?”程咬金一见秦叔宝的脸色,顿时禁不住苦笑一声,望着秦叔宝问道。
“方才被送走!”秦叔宝背负着手,陪着程咬金站在廊檐下,说着话,忽然叹了口气,偏过头望着程咬金道:“这小子这一回可是将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得罪完了!”
程咬金闻言,鼻子里顿时冷哼一声,很想脱口而出,就他们那些人得罪了又能如何?可这话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愣了半天,也只好跟着秦叔宝一起,叹了口气。
“过去瞧瞧!”老哥俩站在廊檐下,叹了半天,最后秦叔宝望着程咬金,试探着问道。
“也好!”程咬金闻言,答应一声,随后,便向着赵谌所在的兴化坊而去。
结果,等老哥俩刚到兴化坊的坊门口,便见的李靖的马车,远远的向兴化坊驶来,等到了坊门口,马车的帘子掀起,一身家居燕服的李靖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怎么?”程咬金眼尖,一眼便看见李靖下来时,身后的车厢里,一口箱子摆在那里,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装的是钱了。于是,皱起眉头问道:“该不会你也写了借据吧?”
“老夫还没那么蠢!”李靖板着一张面孔,听到程咬金这话,立刻便冷漠的说道:“某此来,是向长安侯打听某那兄长的下落!”
“嘁!”程咬金早就习惯了李靖的冷酷,闻言后,也不以为然,撇撇嘴说道:“打听个人,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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