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觉罗氏最多者,封护国候!”安逸当场许下封赏。
将士们分分大喜跪拜:“谢陛下!”
“哈哈——”一声长笑,快意无比,安逸竟有种“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的神圣之感,不过可惜的是,这三千将士,都是满清八旗子弟,颇有些遗憾。不过驱他人之兵,灭他人之国,这也是比较有快感的。
当下安逸领兵,马踏皇城,各路王爷公主府邸,纷纷染血,从东杀到西,从南杀到北,杀了个血流成河。
此时皇城上空龙气暗淡,一缕缕黑线在其中繁衍、壮大,而此时,安逸却又觉一阵阵威压临头,与方才龙气不同的,此次威压更显威势,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与你为敌一般,安逸脸色一变,心道:“莫不是因为我此举改变历史,改变国运,所以天道要插手了?”
正在他欲收手之际,忽然天际五道剑芒飞驰而来,抬眼一望,不是那三仙二老又是谁人?
只见五人落在安逸控制的鳌拜身前,齐漱溟怒声道:“你究竟是谁,竟敢在此倒行逆施,违抗天意,不怕因果之下,化为灰灰吗!”
此时其余人已经跪了一地,倒头蒜一般,磕的砰砰直响,安逸瞅了瞅众人,翻了个白眼,心道这龙气竟不干涉他们,看来果然是天道出手了啊,还叫来了帮手。
戏谑的打量了五人一眼,安逸道:“什么天意人意,老子之意便是天意,顺天逆天?天若顺我,且留他一日,天若逆我,捅他个窟窿又如何?”说完,想到前世《悟空传》中一段话,忍不住唱到:“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纤尘何用?万物其中!变化何用?道法自成!面壁何用?不见滔滔!棒喝何用?一头大包!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从何而来?同生世上!齐乐而歌,行遍大道!万里千里,总找不到!不如与我,相逢一笑!芒鞋斗笠千年走,万古长空一朝游;踏歌而行者,物我两忘间。嗨!嗨!嗨!自在逍遥……”
就在此时,天际又来一道遁光,剑光未落,便传来一声豪迈大笑:“好好好!生我何用?不能欢笑!妙妙妙!灭我何用?不减狂骄!”人随话至,剑光一散,不是醉道人又是谁人?
“师弟!你……”齐漱溟怒目而视,但醉道人却面不改色,道:“师兄你着相了。千百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摘花换酒到如今……君不见,三界之中纷扰扰,只为无明不了绝。一念不生心澄然,无去无来不生灭……道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篡改国运,贫道远远不及,大是佩服!”
“多谢!”安逸拍掌大笑:“一念空时万境空,重重关隔豁然通;东西南北了无迹,只此虚玄合正宗……”唱罢,道:“说起来,你比你这几个师兄的道行可高多了。要我来说,峨眉之中,数你最是通达,日后之成就,怕是连令师都不可相比。”
“道友玩笑了……”醉道人还待再说,却被齐漱溟瞪了一眼,道:“难道你想与他同流合污不成!”说完,转头对安逸冷哼道:“你既言万事皆空,又为何干扰这凡间之事?我看不过是花言巧语,怕是你贪恋红尘,想做那人皇。”
安逸摇头失笑:“心空则空,心动则动,何必动时求空?不然免不得空中生动。你等也应知后世之时,中华民族即将危矣,难道要眼睁睁看着?”
“阿弥陀佛!”苦行头陀宣了一声佛号,道:“天意难违,天意不可违,道友既有在龙气下行事之能,只怕道行不浅,即日便可成仙,道友又何必为此事坏了修为。”
“好一个佛家,贫道可当不得你的道友。”安逸冷笑:“贫道修行,唯心唯己;尔等修行,灭心顺天。只是不知到了最后,尔等究竟是仙?是佛?还是天道手中玩具!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心不坚。若言事事顺天道,何日登得天外天?顺则成人,逆则成仙,你我之间道不同,如何相与谋?”
“阿弥陀佛。”眼看苦行头陀败下阵来,玄真子接道:“道友若为逆而逆,只怕已陷入魔障,你可知,这王朝更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到时灾民遍野,饿蜉遍地,皆因道友今日之念,道友即便能逃得过因果纠缠,可逃得过道心谴责。”
安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暗道不愧是大师兄,嘴皮子就是溜,当下不屑道:“凡大福前必有大祸,大难不死者,必有福报增益,忍一时之痛,换万世安宁,如此功行,何来道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