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简直不合常理。
他再看向眼前疑似凶地走出的公子,若有所思,“或许所谓凶地,其实是几处隐世的大势力,同外界大势力没有多少不同,同样是代代相传,顶多实力更强些罢了,代代都有极强者坐镇,才能保持遗世独立,这样或许才解释的通。”
“而你眼前,我家公子白画令,便是白画林老祖的嫡传子嗣。”美髯男子笑得矜持,“现在,你明白自己撞了多大运数了吧?”
白画林!
听到这个地名,刘恒就心下一凛。
世间有十二大凶地,白画林就是其中之一。别看这名字有些寻常,甚至还带些诗情画意,实则只有真正知道的人,才明白这名字背后的恐怖与惊悸。
白画林远在佛国边疆,周围常年被厚厚冰雪覆盖,可是漫天雪地之中,就能见到一片常青的树林。这林子迥异于周遭,就像随时处在盛夏,鲜花遍地,鸟鸣虫吟不绝,身处雪地,仿若仙境。
然而若不是有意找过去,人们基本见不到这仙境般的绿林,因为……它更像是一幅画,一副在苍茫雪地铺开的广阔画卷。它是平的,一应盛夏仙景都在这片广阔平地上显现,上方甚至连一粒真实的沙石都见不到,风到此地绝,人至此地无。
人要是踏足其上,转瞬就会融入这幅精美画卷中,就此一去不返,这才更加显现出白画林的诡异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见到刘恒变了脸色,众人皆露出笑意,有矜持的有得意的,似乎都在说,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既然知道公子的来历了,就赶紧谢恩吧。”白画令身边有人得意洋洋地道。
刘恒闻言清醒过来,面容依旧冷冷,“原来是凶地之子,不好好在凶地带着,跑出来作甚?”
众人呆了,没想到刘恒明知公子的来历,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跟公子说话,简直……
“真真狂妄!”
有人当下抱拳道:“公子,此等狂妄之徒,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恐怕真不知天高地厚,且容我出手教训他一二,到时无论公子是想收他为仆还是只想取其奇物洞府,都由得公子了。”
白画令的目光渐渐冷淡,“也好。”
得了他的允诺,这手持长戟的男子纵身一跃就来到刘恒面前,冷笑道:“竖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出来比划比划吧!”
刘恒看了他一眼,又朝四周看去。
“别以为仗着奇物难破就天下无敌了,我今儿告诉你,若是不给个交代,纵使上天入地,没人救得了你!”这手持长戟的男子还以为刘恒心怯,喝道:“就算你躲在奇物洞府中,我们只需困住你,你能躲得一时,有本事就躲一世给我看看!否则给我像个男人,出来一战!”
眼前男子,看上去双手带蹼,两颊生鳃,似是妖族强者,在刘恒强势挡下三重武师一箭后还敢出来叫战,应该实力不弱。可他并非刘恒眼中之敌,真正让刘恒觉得麻烦的,还是那看不出深浅的白画令和白画令身边两个一直没出声的老者。
“那两个老的估计是大师境强者,究竟是什么层次倒不太好估测,还有就是这白画令的出身,恐怕才是他最大的倚仗。”
倘若他们所言非虚,这白画令的出身就太恐怖了,非是寻常势力所能招惹的。
可是眼前之事,虽说是无妄之灾,看样子却注定难以避免,再者刘恒如今这身份,偏偏最不怕的就是惹事!
“身为妖族却做了他人仆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不得不佩服你。”刘恒迈步走出,下了大洪庙门槛,身后大洪庙倏而化作一点灵光,转瞬钻入刘恒眉心,消失无踪。
这话便是眼前妖族强者的逆鳞,闻言戾色尽显,横戟爆吼,“找死!”
爆吼声如闷雷炸裂,奔涌激流竟随之一静,然后层层剧震,掀起惊天水柱,声势骇人之至。
紧随其后,妖族强者身影化作利箭,于水流中横行迅疾,转眼逼近刘恒,无数妖气灌入长戟,便有寒流迅速蔓延开来。
寒流所过之处,万物冰封,便是水中泥沙、水草都瞬间静止,栩栩如生,宛若画卷。
而他眼前的刘恒,也是摆出要抵挡的姿势,就这么僵在了那里。转瞬之间,一整段湍急河流都被冰住,又以势不可挡的气概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永无止境,要冰封天下一般。
“哈哈,这厮口气颇大,我还当有多少本事,敢情只是绣花枕头!”妖族强者见状哈哈大笑,鄙夷不已,转身朝白画令恭声道:“公子,此厮已被我拿下,如何处置还请公子示下。”
白画令淡然如故,好像早就猜到结果一样,就要开口回应,忽而一眯眼,目光越过妖族强者朝前方望去。妖族强者没得到回应,心下犯疑,正要再说,忽而耳畔听到一丝细微至极的声响,下意识回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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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妖族强者身影化作利箭,于水流中横行迅疾,转眼逼近刘恒,无数妖气灌入长戟,便有寒流迅速蔓延开来。
寒流所过之处,万物冰封,便是水中泥沙、水草都瞬间静止,栩栩如生,宛若画卷。
而他眼前的刘恒,也是摆出要抵挡的姿势,就这么僵在了那里。转瞬之间,一整段湍急河流都被冰住,又以势不可挡的气概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永无止境,要冰封天下一般。
“哈哈,这厮口气颇大,我还当有多少本事,敢情只是绣花枕头!”妖族强者见状哈哈大笑,鄙夷不已,转身朝白画令恭声道:“公子,此厮已被我拿下,如何处置还请公子示下。”
白画令淡然如故,好像早就猜到结果一样,就要开口回应,忽而一眯眼,目光越过妖族强者朝前方望去。妖族强者没得到回应,心下犯疑,正要再说,忽而耳畔听到一丝细微至极的声响,下意识回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