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说来,律宗弟子和他们手中生卷的事情,或许上次秘境开启之时就已经暴露,同样的道理,上一代师卷传人只要知道生卷在他们手上,怎么可能放过?
也就是说,师卷传人那一脉,很可能已经凑齐了《血炼功》!
“所以,这次不需要派传人过来了是吗?”
刘恒怔怔喃喃,心里彻底空了,怅然若失。良久,他不知何故,却是渐渐笑了,“完全断了念想,这样也好。”
他只觉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很长时间的大石头,心情彻底平静下来,“既然不用去想师卷的下落了,那么反倒轻松了,只剩下律宗弟子了。”
虽说相比师卷,遗落在律宗一脉的生卷并没有多少价值,但好歹与之相关,如果能得到,想必也能有些借鉴作用。再者即便自己用不上,他还可以把生卷功法送给师父,造福后来者。
如果后来者可以修习完整的生卷和夫卷,说不定就不会再像自己这么遭罪,说不定就不会再有寿命骤减这样可怕的弊端了。
他拿定主意,却没急着去找律宗弟子,而是把目光放在了眼前这六人身上。在他心乱失神的时候,本就重伤的百战狂终是承受不住心神禁制的惩戒,已经气绝身亡。而剩下五人,刘恒又询问了几个问题,随后一人一棍砸去,就此送他们到黄泉路上与师兄相见去了。
这些血神宗隐脉的人,算上杀害师伯们的旧怨,还有他们以人皮为舟筏的残忍,刘恒就不会放过他们。
了结了这六人,刘恒平静撤去各种阵法,扫过场中众人,目光并没有在律宗弟子那里多停留片刻。
距离刘恒夺取百战狂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这段时间里,混战不知何时已经停息。各种阵法幽光闪烁不定,刘恒不用看都知道,各方势力应该在对夺得的血神宗隐脉弟子做和他相同的事情,逼问有关神魔洞窟的各种秘密。
一些人手充足的势力,一边叫人逼问秘密,一边还能派人前往各个神魔宝窟,率先开始抢夺造化。
至于律宗弟子们,此刻只留下寥寥数人,聚团守在一片神魔符纹前面,警惕地戒备四方。由此可见,消失的那些人已经进入到神魔符纹背后的宝窟,之所以在外面留下几人,是为了望风,好把外界的动向及时告知宝窟里的同门。
不仅他们,另外几个大势力也做了相似的安排。
想来血神宗隐脉的悲惨下场,给他们极大的震动,让他们知道了及时传递消息有多么重要。比如血神宗隐脉,如果能及时把他们大师兄找回来,绝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血神宗隐脉的惨事还犹在眼前,罪魁祸首的杀侯也没有离开,哪家还敢在这种事情上掉以轻心?
而且不仅是杀侯,有他作为表率,这口子一开,难保其他势力动心效仿,多多防备总不会错。
照说律宗弟子分作两地,是个下手的机会,刘恒却按耐下来。甚至以免打草惊蛇,他不再多看,把百战狂等六人身上有价值的遗物全都收好,就随意挑选一个神魔符纹,依照别人进入的方式,悍然一头撞过去。
他突兀有了动静,各方人马自然都格外关注,等见他冲向一个无人前往的神魔宝窟,反倒齐齐松了口气。
在众人看来,刘恒不啻于神魔复生,等于也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偏偏这疯子实力太过强大,与他同处一室,给人们极大压力。如今他去争夺造化,不再同处一个洞窟,自然让人压力大减,总算能够略微放松一下了。
另一边,刘恒只觉周身一热,再睁眼时,面前景象大变。
这神魔符纹背后,居然像是一个巨大的殿宇,刘恒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站在一方高台上,十数根雕刻精美绝伦的巨柱,把殿宇穹顶支撑到数十丈的高度,使殿宇越发显得恢宏广阔。
除此之外,最吸引刘恒注意的,还是高台下方数百个匍匐在地的身影。这些身影有的巨大,有的矮小,长相也千奇百怪,不一而足,好像来自各种种族,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些身影都匍匐在地,似乎在朝他叩拜。
刘恒微微吃惊,警惕一会,就发现这些生灵好像全化作了泥塑石像,一动不动,若不是偶尔见到一些细微而克制的举动,还能听到极力压抑的呼吸声,刘恒真就以为它们不是活物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恒不禁疑窦丛生,由于太过离奇,他一时也没敢妄动,一边紧盯这些生灵,一边蹙眉苦思起来,“传闻神魔符纹背后,会有相应的造化,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活物?难不成这些各族生灵,就是造化?”
他回想自己进来的那片神魔符纹,上面刻画的是个身躯肥硕至极的神魔,好似一个圆桶,面生獠牙,鼻耳似猪,浑身黑毛,唯有那血红滚圆的双目,尽显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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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最吸引刘恒注意的,还是高台下方数百个匍匐在地的身影。这些身影有的巨大,有的矮小,长相也千奇百怪,不一而足,好像来自各种种族,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些身影都匍匐在地,似乎在朝他叩拜。
刘恒微微吃惊,警惕一会,就发现这些生灵好像全化作了泥塑石像,一动不动,若不是偶尔见到一些细微而克制的举动,还能听到极力压抑的呼吸声,刘恒真就以为它们不是活物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恒不禁疑窦丛生,由于太过离奇,他一时也没敢妄动,一边紧盯这些生灵,一边蹙眉苦思起来,“传闻神魔符纹背后,会有相应的造化,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活物?难不成这些各族生灵,就是造化?”
他回想自己进来的那片神魔符纹,上面刻画的是个身躯肥硕至极的神魔,好似一个圆桶,面生獠牙,鼻耳似猪,浑身黑毛,唯有那血红滚圆的双目,尽显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