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他连呸了好几声后,才犹豫道:“我只是想问大哥,我能不能去见见她?”
“现在不可能。”
刘恒开口否决让他神色黯然,又听刘恒说道:“此去距离百武蝶花城有数万里之遥,单是赶路都得好些日子。再者说如今战事要紧,这才是我们当前的头等大事,自然是没法离开的。”
“大哥所说的事我都知道,但想来我毕竟没什么用,多我一个少我一个也没什么差别。不如大哥借我那匹青蛟宝马,我独自去看她一眼,毕竟……”刘衡忍不住提议道。
“你根本不知道这一路有多么危险,以你现在的样子,怕是走不出千里就没了小命,我哪敢放你独自上路?”刘恒哑然失笑,见他郁郁寡欢,终是软了心,“你的心思我能理解,毕竟你和她已经是世上唯一的望原寨人了。其实你想见她倒也不难,我一样给你两条路,你自己来选。”
一听有转机,刘衡顿时心神大振,“大哥你说!”
“一来,要么你苦心修行,什么时候晋升到武夫或士子境六重以上,我就准你独自上路。”这话一出,刘衡顿时又哭丧了脸,只觉刘恒是在故意刁难,刘恒却不理他,继续说道:“二来早和你说过,丁乐儿那边过得很好,如今也要忙着苦修,不如稍等些年月,等这边战事结束,将来你们自然有重逢之时。”
刘衡叹了口气,“大哥说得都对,是我太心急了。”
“不必急,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早一日达到我说的境界,你也能早一日见到她,不是吗?”
“我记得了。”
“现在,赶紧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才能好好读书,要不要我帮你入睡?”
刘衡一听赶忙道:“不必劳烦大哥了,我这就睡,这就睡!”
他这害怕的口气听得刘恒莞尔,摇了摇头终究不再多说。实则这些日子刘衡彻夜难眠,都是刘恒或者何伯动手,为他点了睡穴,立刻就能入睡,倒是方便快捷,可这显然不是什么好经历,现在清醒过来的刘衡自然不想再尝试了。
一夜再无话。
等第二天清晨,三人收拾好行李就要继续启程,在客栈退房时掌柜匆匆而来,“三位壮士怎么这么急着走?莫非小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掌柜说的哪里话,并无招待不周的地方,只是行程早就定好,也该上路了。”刘恒笑着回应。
掌柜闻言就道:“何必这么急,我展山城虽小,但也有些好景致,比方闻名百里的展山。三位壮士来都来了,若是不去展山走一走,就此匆匆离去了岂非可惜?”
这掌柜来得蹊跷,刘恒眯了眯眼,还是道:“奈何正事要紧,展山城的风光,等回来时再游历也不迟。”
“三位壮士,这真是……”掌柜搓着手,很是惋惜,“早先不曾看出三位是如此英雄人物,我真真眼拙,却是怠慢了三位。三位这么急着要走,不给我补救的机会,这叫我情何以堪?”
刘恒让何伯与刘衡先去赶车,自己留下来应付突然热情的掌柜,“我们哪里算得上什么英雄人物,无非山野村夫罢了,却是当不起掌柜的盛赞。”
“当得起当得起,若是三位都当不起,我看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能称英雄豪杰了!”掌柜赶忙道:“昨夜三位在雪来楼与吕家七爷一笑泯恩仇,早就成为一段佳话,如今传遍了整个展山城,谁人听闻不是夸赞有加?”
刘恒笑容一顿,“都传开了?”
“是啊,昨夜就传开了,如此佳话最得世人喜欢,自然传得也最快。”掌柜露出钦佩神情,“三位义逞吕家败类,吕七爷明眼识真人,可不就是英雄惜英雄么?”
“无非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实在叫我等受宠若惊啊。”刘恒笑叹道,心里却难免暗暗道了一句,“好一个吕七爷!”
他就不信了,要不是吕家在后面推波助澜,这种事情岂能一夜间就传得人尽皆知?
至于吕七爷和吕家这么做的用意,刘恒略微琢磨,已经有了猜测,虽说没什么恶意,但总归让他心里不怎么舒服了。
这是想用软刀子逼人入翁啊……
一念及此,刘恒也不免庆幸自己和何伯早就拿定主意,昨夜已经商定要今早离开了。
既然心里有了猜测,刘恒就更没有了犹豫,当下不管掌柜怎么劝说,还是婉言拒绝后,和何伯、刘衡赶车朝城外行去。
“这是不是昨夜雪来楼扬名的三位壮士?”
“壮士慢走!”
“三位壮士留步,我已在雪来楼摆好了酒席,不知三位可否给我一分薄面……”
沿途而行,竟是遇到不少热情迎来的人,有商人有文士,也有世家弟子,纷纷盛情相邀,想要结识三人。
刘恒不得不疲于应对,可马车却是丝毫不停,依旧朝城门而去。
等到得城门,就见门下早就聚了一大群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吕七爷。他身边除了那位赵爷,还有垂头丧气的吕十三和吕老九。
“还不给我赶紧跪下认错?”等刘恒他们的马车到了近前,吕七爷当即朝吕十三和吕老九大喝,声色俱厉。
两人咬牙握拳,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下去,脸色涨红如若滴血。
“三位,他们昨夜狂妄,还请三位接受他们谢罪。”
等到得城门,就见门下早就聚了一大群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吕七爷。他身边除了那位赵爷,还有垂头丧气的吕十三和吕老九。
“还不给我赶紧跪下认错?”等刘恒他们的马车到了近前,吕七爷当即朝吕十三和吕老九大喝,声色俱厉。
两人咬牙握拳,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下去,脸色涨红如若滴血。
“三位,他们昨夜狂妄,还请三位接受他们谢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