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这么大一个变数,看样子刘家同样没有预料到。如果是这样,对于刘家来说,还真不好说是个惊喜还是个最大的意外,可不就是有趣得很?
一个变数。
身为世家,还是喜欢所有事情都尽在掌握,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变数,无论变数是好是坏。
但无论怎么说,各大世家足以对那几家有个交代,这事情在各家公子这里就算结束了。这变数和意料之外的结果,后续如何已经和他们再无瓜葛,还是留给真正斗法那些人去头疼吧。
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大战,才是他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局面溃败,已经无人有心再战,任是武师士子,都难挡刘恒和何伯袭杀的锋芒,他们竭力逃窜,只顾自保。
眼见这一幕,暗捕司强者惊怒喝骂,犹自在奋力强撑。奈何没了金捕头,各大世家的供奉们根本不会听他们的号令,依旧奔逃四散。
等到纷乱之中,暗捕司强者一个个陨落于刘恒何伯二人之手,这最后的中流砥柱也崩塌了,血神宗来使神色阴沉到了极点,终是难免一声长叹,也只能选择抽身而退了。
谁知收拾完暗捕司强者,何伯竟是一转头,反而找上了他!
“何相生,你找死!”
血神宗来使见状勃然大怒,悍然迎战!
何伯冷冷望着他,手中拳劲不停,有惊震四方之势,“赵师兄,我却也没想到来人竟然会是你!当年逼我与小姐叛门,如今还要万里追杀,全然不给我留半点活路,咱们早就该算算账了!”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师兄!一个叛徒,你不配!”赵寂法冷声嗤笑,事到临头依旧对何伯不屑至极,“当年你在门中无非也就是个杂役弟子,却对自家真传生出贪慕之心,不啻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真一个小丑般的人物!黄师兄看上那贱人,本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谁想你却伙同那贱人一起叛门而出,怪得了谁?”
“你闭嘴!”何伯忽然也怒容满面,“侮辱我无所谓,但我决不允许你侮辱小姐!”
“小姐?”
赵寂法呵呵冷笑,“亏你还叫的出口,那就是个不识抬举的贱人!不过看起来你更可怜,我们本来以为,你要和这贱人双宿双飞了,哦,或许你自己当年也是这么认为的吧?谁知道你到嘴的鸭子也能飞了,人家偏偏成了刘家夫人,你更是比她还贱,这种地步了,你还心甘情愿做了人家的老仆,不仅如此,等人都死了,你还得替人家带孩子!人贱到你这种地步,也是世所罕见,我都不知该嘲笑你还是佩服你了……”
“你闭嘴,闭嘴!”
何伯越听越怒,灵霄羽翅催动到了极致,来去如电,拳出如血浪滔天,恨不得把赵寂法生生撕碎。
旁边急切追赶来的刘恒,无意间听到这番话,却是呆住了。
“原来,我就是这么来到世上的。”他无声喃喃,“他们所说的小姐,应该就是我素未谋面的母亲吧?”
一个不甘受辱,叛离圣地逃出的女子,一个让何伯甘于守护,甚至其死后也甘心为她把孩子悉心照顾长大的女子。
很多当年捉摸不透的身世隐秘,如今终于掀开了一角,从这番话里露出了端倪。
刘恒神色复杂莫名,深吸了一口气,终是勉力平复了心神,目光重新落到这姓赵的血神宗来使身上,杀机毕露,“这是当年曾让母亲受过劫难的人,身为人子,自当子报母仇,替母亲找回公道!”
尤其逼得母亲与何伯叛门还不够,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念念不忘,不惜远跨万年派人前来追杀。
“当杀!”
这种人不杀,世上还有何人当杀?
刘恒再也不多说,甚至不再理会那些奔逃的各家供奉强者,同样跃身而起,刀锋直指此人!
“这就是那贱人所生的孽子吧?”赵寂法眼见刘恒逼迫过来,怡然不惧,依旧冷笑连连,嘴中说话却是越来越难听,“同样是个可怜人,任是天资非凡,在其刘家只能作为一个弃子,根本无人理会……”
赵寂法呵呵冷笑,“亏你还叫的出口,那就是个不识抬举的贱人!不过看起来你更可怜,我们本来以为,你要和这贱人双宿双飞了,哦,或许你自己当年也是这么认为的吧?谁知道你到嘴的鸭子也能飞了,人家偏偏成了刘家夫人,你更是比她还贱,这种地步了,你还心甘情愿做了人家的老仆,不仅如此,等人都死了,你还得替人家带孩子!人贱到你这种地步,也是世所罕见,我都不知该嘲笑你还是佩服你了……”
“你闭嘴,闭嘴!”
何伯越听越怒,灵霄羽翅催动到了极致,来去如电,拳出如血浪滔天,恨不得把赵寂法生生撕碎。
旁边急切追赶来的刘恒,无意间听到这番话,却是呆住了。
“原来,我就是这么来到世上的。”他无声喃喃,“他们所说的小姐,应该就是我素未谋面的母亲吧?”
一个不甘受辱,叛离圣地逃出的女子,一个让何伯甘于守护,甚至其死后也甘心为她把孩子悉心照顾长大的女子。
很多当年捉摸不透的身世隐秘,如今终于掀开了一角,从这番话里露出了端倪。
刘恒神色复杂莫名,深吸了一口气,终是勉力平复了心神,目光重新落到这姓赵的血神宗来使身上,杀机毕露,“这是当年曾让母亲受过劫难的人,身为人子,自当子报母仇,替母亲找回公道!”
尤其逼得母亲与何伯叛门还不够,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念念不忘,不惜远跨万年派人前来追杀。
“当杀!”
这种人不杀,世上还有何人当杀?
刘恒再也不多说,甚至不再理会那些奔逃的各家供奉强者,同样跃身而起,刀锋直指此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