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老人的床边。
叶新城把老人的被子和衣服都掀起来,很快找到几处守护心脉的穴位,然后用手指轻轻抚按两下,迅速下针。
老人的病其实并不难治,因为道理很简单,心脉气血淤积,那么治病的关键就是疏通淤积在心脉的气血,这一点叶新城随时可以做到,对他来说不过是消耗一些元气而已。
可问题是,由于老人的身体太过虚弱,无法承受太过剧烈刺激,所以叶新城才会写下之前的那一张药方,主要是用来培元固气,保证老人在接受治疗的期间不至于发生意外。
因此,没有那些药,叶新城就无法为老人疏通血气,不过如果只是想稍稍减缓老人的痛楚,那却是很容易做到的。
唰!唰!唰!唰!唰!
连续五针下去,叶新城拔出整个针石包中最长的一根长针,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很快找准位置,捻针戳入。
这一针,所下的位置并不属于身体的任何穴位,不过却正对着老人的心脏。
之前五针只是准备,为了保护老人的心脉不受损伤,这最后一针才是关键+≦,,叶新城要通过长针将一缕元气送入老人的心脉,缓解一下心脉处因为气血淤积而带来的压力。
这一针落针的位置不但重要,下针的深浅同样不能出现任何偏差。
稍深一些,就有可能会戳破心房,稍浅的话,则无法将元气送入心脉,真是深不得也浅不得。
长针一点一点的没入老人的体内,叶新城用非常慢的速度推动长针,使其缓缓向下,这一刻,他把所有心神都集中到了手上,通过依附在长针上的元气,直观的去感应针尖到心脏的距离。
突然——
推进中,长针仿佛触碰到一层薄膜,微微顿了一顿。
“到了!”
那顿一顿的感觉就是针尖触碰到心膜的感觉,叶新城连忙停下手上的力量,转而让手指轻轻的扶在长针上,同时操纵元气顺着针身,传送进去。
周围,林副省长一家人、区楚新和张克帆都屏息看着叶新城,生怕一不小心就吵到叶新城。
叶新城的每一个动作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之前看到叶新城连下的五针,除了张克帆外,其他人都不懂针灸术,看不出好坏,不过他们从叶新城流畅迅捷的手法中看出了其中的不凡,因此对叶新城顿时都多了几分信心。
“这孩子……什么时候把针术练到这个地步了?”
张克帆是中医出身,自小跟随张普荣学习针灸,当然分辨得出针灸手法的好坏。
他在旁边看着叶新城的动作,越看越惊讶,因为他看得出来,叶新城下针的手法的确是张普荣传下的,不过却又有些不同,至于不同在哪里他一时间也说不出清楚,反正是又快又准,丝毫不下于当年他的师傅张普荣。
叶新城这时候无暇顾及其他人的想法,他心神全部长针下的那一缕元气上。
从心脏开始,操纵元气柔和的扫过一遍老人的心脉,整个过程都不可以出现任何的疏忽,否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让老人气血逆行,暴毙当场。
叶新城正全神贯注……
突然——
老人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随即更吓人的是他开始轻轻咳嗽,嘴巴不断一张一张的,带动着一股一股血沫子从里面喷出来。
这是怎么了?
站在叶新城身后围观的众人都是脸色一变,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的大脑在一瞬间有点短路……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巧曼,她又急又怒的对叶新城说:“你到底对我爷爷做了什么……怎么……怎么吐那么多的血?”
叶新城没有时间搭理他,这时候他正尽全力控制住老人身体的抖动,不让手上传送过去的元气中断。
看见叶新城没应声,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个个的眼睛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心,其中林副省长更是开始有点后悔起来,觉得不论如何不应该贸贸然就让这个年轻人对父亲下针的……不过其他人都还没说话,林巧曼却已经朝叶新城冲过来了,她一把拉住叶新城肩膀上的衣服,就想把叶新城从老人的身边扯开:“你快走开,别再动我爷爷了!”
“别乱来!”
叶新城眉头一皱,忍不住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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