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染满血渍、湿漉的袍衫得换下来。荣远航解衣时,怀里还有一大卷的银票与一小袋子的黄晶。不由得心下甚慰,虽然这次受了伤,还差点丢了性命,但赚回了九万两的银票还有价值更高的黄晶石,也算是值得了。最重要的是没有了那种欺骗别人的负罪感。
左肩膀也受了伤,整只胳膊都痛得不能动了。只能用右手给自己笨拙地卸完妆,换上衣服,再带上钱包、电话卡就出门。
“唉,真倒霉啊。”荣远航一跳一跳的支撑着到了车库。这个时候他很想有人在身边照顾一下自己,可是,又有谁呢?——邻家女神燕晓丹?可是想想她母亲荣畹兰的那态度,不禁打起退堂鼓。
好在伤的是左脚,还可能免强驾使小车。就这样一只右脚一只右手,驱驶奔驰越野车从车库里倒出来。再按下摇控器把大门关好。待刚想出发之时,却突然看到一辆白色的路虎,缓缓停靠在了燕家别墅的门外。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来。
“晓丹!”荣远航一眼就看到穿着黑色连衣裙、明艳动人的燕晓丹。她与那男子有说有笑的正想往自家进去,却也看见了荣远航开车出来。
荣远航轻轻的点一下油门,把车前进十来米,伸出头来挤出个笑容说道:“晓丹,你回来啦?”说着敏感地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男子。这男子约二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鼻梁上还架着幅金丝眼镜,显得很儒雅。
“远航,几天没见你啦,这是去哪啊?”燕晓丹礼貌地笑笑。她见荣远航盯着自己的同学看,又介绍道:“哦,这是我师哥顾鹏,这位是荣远航,我邻居。”
“你好。”顾鹏微笑着对他挥挥手。
“你好。”荣远航也点了点头。
“远航,你忙吧,拜拜!师兄,咱们进去吧。”燕晓丹笑道与荣远航挥挥手,又请顾鹏进家门。荣远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叫道:“晓丹!”
“嗯?”燕晓丹转过身子来。
“我……我病了,我现在去医院。”荣远航很想她能陪陪自己,如果不是这个顾鹏突然出现的话,也许这句话他不会说出口。
“你不要紧吧?”燕晓丹关心地问。
受伤的原因很难解释。荣远航只好摇了摇头笑道:“也没多大的事。”
“哦,那你注意点喔。”燕晓丹抿着嘴跟他挥了挥手。
“好、好吧,再见!”荣远航强免微笑着,与那顾鹏点点头这才加油离去。
……
没有人陪,荣远航就附近找了家医院,一个人单腿跳着走进了急诊中心。在护士的掺扶下,坐上了一张轮椅,再陪着交了入院押金,院方这才把他送进了手术室。
姜燕云这几剑,把荣远航肩上的斜方肌刺伤,并深入六七公分,好着除了肩膀韧带伤着了,并没有伤到主要的神经。而左脚之处,被一她的一剑从脚底往脚面洞穿,把脚板里面的一条跖骨也刺断了。
手术三、四个小时后,荣远航被推入了病房。
这会儿肩上被缠了很多绷带,而左脚也被打上了石膏。这里的住院条件并不比上次的那一家,病房是双人房,里面还有两个人——
他的隔壁床躺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只见他坐在病床上,背靠着枕头。脑袋包着白色绷带,一只手缠着绷带吊在胸前。他旁边,还有一位打扮性感、穿着暴露的女孩,此时正剥着水果喂他吃。
“不要了。”男子对女孩子说了句,又看着荣远航问:“哎,哥们,怎么受伤的?”
“被人捅伤的。”荣远航瞥了他一眼,随意地答道。这会儿心情不好,老想着燕晓丹与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们俩是不是在谈恋爱了?
“行啊,我也是刚跟别人干完一架,这不又进厂了,不过,明天也应该出院啦,在这地方能闷死人!”那男子是个自来熟,又说道:“我叫韦强,人家都叫我小刀。哥们,你叫什么名字,混哪的?”
荣远航有点好笑地看着他,说道:“我叫荣远航,无业游民。”
“什么无业游民,不就是没有所谓的正当职业嘛,要说无业游民,我也算一个。”那个自称韦强的男子说了这句,又对那女的说:“哎,把烟给我。”
“你少抽点!都这样了你还抽?”女孩皱着眉说道。
“少他妈废话。”
女孩只得白了他一眼把烟递给了他,韦强点燃一根,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来,又说:“哎,哥们,不介意吧?要不要来一根?”
“好啊,那就要一根吧,谢了。”荣远航笑了笑。这会儿正犯烟瘾了,来得匆忙,也没有带烟。自己的车上倒是有几条香烟,可远水解不了近渴。
那女孩在韦强的示意下拿着烟走了过来。
“谢谢。”荣远航刚想接过。
女孩却坐在了他的床沿上,说:“我来帮你点吧。”
也许女孩见他是个病号,居于好心。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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