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如果过来,我就叫我家保姆多做一点。”
“我现在不饿……那好吧。”荣远航答应了下来。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荣远航回到别墅里,把车放开进前院停放好就过来燕家。
燕晓丹家人全都在,她的父亲燕文礼,她的母亲荣畹兰,堂哥燕盛荣,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据燕文礼介绍,他的身份是广南省红木委的,名张正初,也就是拍卖行的客席红木古玩鉴定专家。
鉴于荣远航上次大手笔的极品玉石,这次一听说他弄到了花梨椅,燕文礼就相当重视,带着专家过来了。
一席饭吃了半个小时,燕盛荣见荣远航放下了碗筷,他就忍不住说道:“远航,吃完了?吃完了就去你家,看看你那宝贝去。”
荣畹兰轻打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人家远航还没喝口茶呢,你就急着把人家往外赶呀?”
“没事,这样吧,你们先吃着,我去把椅子搬过来给你们看也是一样。”荣远航说道。
燕文礼压了压手道:“可别,万一是真货,弄坏了怎么办?不差这一时,吃完咱们一起过去。”
……
吃完了饭,燕文礼、燕盛荣带着鉴定专家张正初去到荣远航家里,就连荣畹兰与燕晓丹母女俩也过来串门。
四张椅子份重很量,平均为五十斤每把。其中两把是雕纹龙凤的四出头官帽椅,一把是交椅,另一把是挂灯椅。这些椅子造形风格截然不同,有的复杂繁锁,有的简洁明快。榫柳结构极为精密、做工细腻,看起来朴实高雅、韵味浓厚,工艺制作和使用功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
从外表的包浆可判断出很有年岁的老件物,张正初用小刀在椅子的不起眼之处轻轻刮开,能嗅到一股浓郁的降香气味。
“嗯,很不错。”张正初敲了敲椅子。对燕文礼说道:“这是老花梨,而且是‘海黄,’油性好,是全油梨。密度高,硬度也足够,应该是清乾隆期的家什……。”
却说荣远航,见燕文礼、燕盛荣与张正初围着四张椅子在品头论足,他却没有参与,因为知道这是异界取来的东西,虽然上了年头的东西,但不可能是本面位的历史文物,他自己却也不好说穿,这好象带有点欺骗的性质,让他心里有点小障碍,只有来个不参与不评论。
拉着燕母荣畹兰问:“阿姨,您认识这房东是吧?”
“是啊,都老邻居了,后来他们一家人去了米国,还托过我帮他们卖房子呢。”荣蜿兰说道。
“我正是要问这点,阿姨,这房子他们要多少钱才肯卖?”
“你要买?”荣畹兰惊奇地问,就连燕晓丹也注视到了这边去。
荣远航点点头:“是啊。”
“哟,你……你可真够可以的啊!”荣畹兰感叹了一句,又说:“这房主最初那会要价是三千七百万,可以分两年付清,首付一千万。”
“三千七百万?”荣远航粗略计算了下,别墅建筑面积大概为五百四十平米的样子,那么每平米要价为六万八千元。这么好的地段,在广粤市里相对来说并不是很贵。他想要买下来,只要是因为可以真正做燕晓丹的邻居,即使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荣远航想了想问:“阿姨,如果我一次过付全款,他能不能再平宜一点?”
“嗯……”荣畹兰考虑了几秒就说:“要不我把他的联系电话给你,你来跟他联系,好吧?”
“我跟他不熟,阿姨,就辛苦辛苦您,帮我问问吧?”荣远航又半带玩笑地说道:“事成之后,还有百分之一的提成哟。”想到人家房东托她卖房,恐怕承诺了给提成的,如果直接与房东联系,那么荣畹兰这份提成就泡汤了,所以才让她来做这中间人。
“你可真大方啊,”这时燕晓丹笑着插嘴:“百分之一可是三、四十万呢,就这么让我妈来赚啦?”
荣畹兰也呵呵大笑说道:“你这孩子,我要你那提成干嘛,还不如直接跟他砍价呢。提成我就不要啦,你就直接跟人家房东联系吧,最多我就帮帮嘴。”
荣畹兰接着给了他的联系电话。这时,燕盛荣喊道:“远航,你在那嘀咕什么呢?过来!”
“怎么样,盛荣哥?”荣远航走过来。
燕文礼微笑着问道:“小荣,你就不想听听张专家的说法?”
“失礼了,当然,还请张叔叔给个意见,这椅子值多钱少?”荣远航歉意地笑道。
张正初看了看燕文礼似乎要征求他的意思,不过这一对视很是隐晦,然后才说道:“小伙子,我的意见是这四张椅子最好拿去拍卖,让拍卖行帮你运作宣传,才能收获最大的利益。当然,如果你现在就想出手套现的话,我来帮你找买家。保守估计这四件东西能卖个三千万以上。”
“我草……,啊不。误口,”荣远航连忙呸了一下,看了一眼燕盛荣,心想怎么这么值钱?他们公司的花梨椅不是一百来万吗?
燕盛荣失笑道:“你别看我,你这家伙运气好得让人妒忌!这椅子是清明时期的老物,咱公司的那花梨椅跟你这东西无法比。”
荣远航自己知道这椅子绝对不是什么明清时期的椅子,或许年头是有,但是如果拿去拍卖,定性为古董,那岂不是骗人吗?万一人家有证据否定,岂不是害了燕叔叔还害了自己?
于是他说道:“我等钱用,就套现吧,张叔叔,如果您能帮我找到买家,我可以给您……百分之五的提成,怎么样?”
张正初心里一喜,但看了看燕文礼,心想这钱可没法赚,毕竟是人家的人脉关系。于是尴尬地说:“这事你应该找你燕叔叔,他保证给你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