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照进,白色的纱布上慢慢爬上黄色小花一样的光,房门紧闭,窗户也是紧闭,除了这透进来的光,一切都似乎都是那样的安静,佟灵儿从床上走下来,身上只披着一件很薄的透明纱衣,那隐约可见的肌肤与那微微透过来的光亮疯狂的亲吻着,红润的带着少女娇羞的粉红色肌肤就这样隐隐约约的浮现在白色的薄纱之中,她光着的脚丫踩在那木制的地板上,发出些轻微的响声,慢慢的撩开一层层厚厚的幔布,一个木制的大桶般的浴水池,正散发着热气,那蒸水气滴落在幔布上,然后顺着边缘底下,佟灵儿被这热气涨的脸有些微红,便将那颗紫色的浴气丸轻轻投放进去,瞬间木桶里的水就变成了紫色,用手轻轻捧上一捧,水的颜色依然是清澈无比,她在心里惊异于这神奇的变化,随手将幔布放下,脱下外层的白纱,那整个身体就这样亲密的与水蒸气融为一体,她缓缓的走进木桶一样的水池子里,然后,慢慢坐下去,水刚好漫过她的胸口,她盘着腿,两手放于胸前,一上一下,慢慢的那股热气伴随着一阵阵的体气从上升的蒸汽里伸进她的脖颈里,她的额头上,吸入她的鼻孔里。
佟灵儿似乎能够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流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流动着,这种感觉让她无比激动,她似乎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色正有力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她慢慢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缓缓的走出身上的水珠散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串水的印记。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白纱又这样裹在身上,湿身将它的白纱沾在一起,将她已经发育好的身体曲线完全的展现出来,她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右手轻轻抬起,池子里的紫色慢慢退去,最后手掌里出现一颗浴气丸,不过是体积小了一些,其他都是完好的。佟灵儿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纱衣,慢慢走出幔布,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心里感觉到一阵阵的惊喜。
这么多年了,佟灵儿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一切付出终于有了应有的回报,几年的时间,她那高高在上的尊严和荣耀被践踏到一塌糊涂,如果按照现在的进度,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所失去的气色会全部恢复,也许不过一年的时间里,她的气旋就会无限的扩张,最终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也许是感到师傅的浴气丸有这样巨大的功效,在接下来的十几日里,除了正常的吃饭和睡觉时间外,她常常这样将自己关起来修炼,虽然这样的日子枯燥和无味,但是与这几年间所受到的讥笑和嘲讽来讲,这一切都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对于佟灵儿地修炼成果,卓天涯似乎是更加满意,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惊奇,她在短短的半月时间将所失去的气色统统恢复,已经几近满格,与一个天资超级聪颖的人比较起来,时间也整整缩短了一半。这种成果让他俩都是始料未及的,虽然有浴气丸的辅助,但是这速度也让卓天涯有些感慨她的实力。
除了这些巨大的惊喜之外,佟灵儿每次沐浴修炼完的时候都会盯着那一点点变小的浴气丸,都会担心它会逐渐消失不见,那可是花费了她一千六百金币,现在还是负债累累啊。
气色的即将满格,带给她无穷的底力,除了每天上午修炼气色之外,下午便是卓天涯教授她上次从交易所淘来的技能书,这个干阶段底层的技能书实际上是一种名为弹气神功的技能,佟灵儿对此密集的训练安排倒是非常乐意,每日都是花费大量心力练习。逐渐的,她已经开始掌握了一些技巧性的东西,不过是只有气色的底力,还未形成强大的力量,不能够集聚起来任意使唤,使用起来还是没有任何实质的效果,显得有些稚嫩单薄。
佟灵儿专注的看着桌上的花瓶,右手手指做梅花鹿状,轻轻酝酿,轻轻一弹,那花瓶晃动了几下,然后掉落在地,碎成一片。她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地上的碎片,自言自语道:“看自己的底力,也只能找一些低级的技能先来练习吧,还是去技能馆去看看吧,反正自己的气色已经蓝色以上了,已经能够练习技能了。”
想着便收拾好碎片便出了门,往技能馆走去。那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是王宫里的人用来练习的地方,分为东馆和西馆,东馆是放技能书的地方,当然这里的技能书大多都是低级的技能,而所谓的西馆则是一个比赛场,很多人为了切磋一下自己刚学的技能就会在那个地方。
穿过走廊,远远的就看到一群少女在嬉笑着。佟灵儿循声望过去,那位高傲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她小脸上的风情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其他几位少女在她面前顿时失去了色彩,她不是别人,她就是自己的三妹,也就是测验当日风光无限的佟絮儿。
佟灵儿已经不记得何时这个整日跟在自己身后的妹妹何时和自己的距离变得那么遥远,她望过去的目光渐渐落了下去,然后转向其他方向,淡然的从她们身边走过去。
佟絮儿一直都在默默的注视着佟灵儿的目光,那个她曾引以为傲的姐姐,她的容貌和天资都让她曾深深的折服,可时间慢慢的剥夺了她的光辉,那种无与伦比的荣耀仿佛就要在自己的身上延续,她喜欢那种别人高高仰望的姿态,现在佟灵儿就从她的身边匆匆穿过,甚至没有目光交错,没有点头示意。
佟絮儿望着佟灵儿的背影,那阳光照在她散落下来的头发上,似乎散发着带着光芒的香味。她依旧记得,小时候的佟灵儿就是这样站在夕阳下,一双灰色的像是异域女子的双眸,眼睛一眨一眨带着那闪烁神秘的色彩,她张着口微微的笑着,叫着:“絮儿,絮儿,快过来呀。”忽然间神情里有一种苦楚说不清楚的涌了上来。
而这一切的变化,不过是短短几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