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待我不薄,真是可笑,很多时候,我都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不过是你圈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跟着你这些年,一直独守空房,夜夜孤枕,我还算是个女人吗?”望着即将入墓的刘表,蔡夫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温情,有的只是自嘲的苦笑和厌恶。
“你…竟能说出这般话,真是舔不羞耻。”刘表愈发的激动起来,气的脸色已经开始变红,气息也愈发急促。
“老爷,你给不了我的,他能给我,不瞒你说,我们早就睡在一起了, 那一日,我们就在隔壁,那么大的响动你难道都没听到吗?人家的身子都快被折腾死了,呵呵,那一次,我才明白,自己还是个女人。”
“你无耻…”看着蔡夫人好不知羞的谈及董羿,甚至连那种羞人的事都毫不掩饰的说给自己听,刘表气的咳嗽的更加猛烈,痰里的血也越喷越多,似乎整个心肺都要喷出来一样。
“咯咯…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老爷也是男人,当初见了奴家第一面,还不是动了色心,只可惜,有心无力罢了,羞耻?呵呵,总比一辈子守着死人当活寡要强的多,一想到5,他,奴家还真是…浑身燥热难耐…他那股床上的狠劲,老爷,十个你也比不了啊。”
蔡夫人越说越奔放,竟当着刘表的面,大动-春-情,甚至还故意伸手扯开了胸前的半截衣襟,那饱满圆润的雪峰,几乎要弹射而出,那丰硕的弧度,光滑如雪的肌肤,还有那极具诱惑的沟-壑。无一不让人血脉喷张,为之疯狂,就连气的咳血的刘表,见了这蔡夫人少有的风-骚-模样,也是喉结本能的一阵滚动,嗓子越发的干燥。可是,越是如此,刘表越是愤怒,手指几乎都要指在了蔡夫人的琼鼻上,“你无耻…”
“老爷,我知道,自从董羿离开襄阳之后,你无时无刻不在记恨那件事情,可惜。他不在眼前,否则,奴家还真想当着你的面好好的再做一回女人,二十亿金银,我乐意,就算整个荆州都给他,我也不在乎,哦?好热啊。奴家真想…老爷,你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就不想再碰奴家一回?”
反正四下无人,蔡夫人也没有别的顾及,心里恨不得让刘表早点咽气,刘表气的手指伸在半空,再也说出话来,蔡夫人却伸着香舌轻舔着自己的朱唇。风-骚-入骨,娇躯故意如水蛇一样扭动着,嘴里哼哼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轻吟,甚至还大胆的抓住刘表的手摸向自己的大腿内侧。
只可惜,刘表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蔡夫人的娇躯。蔡夫人猛然恢复清明,咯咯一阵娇笑,勾人的模样当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高高在上的高贵不容亵渎的威严,
“奴家逗你玩的,我的身子,你下辈子也甭想再碰一次,现在的你,该碰的不是我的身子,而是这个…。”
见刘表眼睛已经变得血红,眼珠子随时都要暴烈开来,气息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蔡夫人知道刘表的时间不多了,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事先早就写好的遗书,如今万事俱备,只欠刘表的手印,抓住刘表干枯无力的手指蔡夫人娇媚嫣笑,直接将刘表的手指沾了血迹狠狠的按在了上面。
“咳咳…”猛的刘表身子随着一口鲜血突出身子弓了起来,似乎想拼命挣扎着起身去抓住蔡夫人的喉咙带他同归于尽,只可惜,刘表的气力也彻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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