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中,徒留了姜婉言与她的随行的宫人。姜婉言脸上阴晴不定,马良仪是怎么知道她是陷害的何妃?莫不是她有了什么证据?
姜婉言被宜贵嫔称为小狐狸的人,自然有着七窍玲珑心。也多疑得很,从方才马良仪的言论中,她就觉得有些不安。
既然不安,就该除去这个祸患。
姜婉言盯着落在她眼前的落叶,语气寒得很:“回宫!”
至于现在尚还不知道姜婉言心中如何怀疑她的马良仪,真是一脸趾高气昂地走着。
就算她心大如何?就算她再怎么演又能如何?不是还是得屈于位分,安安分分地听她教训。
“这种蹄子,就该好好收拾一番。”马良仪心情舒畅地道。
而方才一直在马良仪耳边挑拨的宫女,此时也跟在她身侧。她也将事情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这件事总算可以交差了。
“是呀,主子方才可真威风!”宫女恭维道,“不愧是出身将门的。”
马良仪轻哼一声,骄傲地说道:“那是,本主家中可是将门。也不喜欢绕这些歪歪肠子,真是难受得紧。”
“就是。”她附和道。
然而丽景殿内,文婕妤看着姜婉言所赠的金锁,她伸出手将其放置掌心。金属特有的凉意沁进她的皮肤中,瞬间将她方才的睡意给驱得一干二净。
“你说,这姜美人来丽景殿做什么?”文婕妤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转头问着她身旁的宫女。
她身旁的宫女思索着一番,随后开口:“许是主子有孕,她特地来恭贺的。”
“是嘛……”文婕妤低喃着。
“可是,本主却莫名觉得心慌。”文婕妤皱了眉,方才姜婉言来得时候,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就觉得分外不舒坦。全身上下都难受得紧。
听文婕妤这么一说,宫女也是紧张了起来:“那主子您现在觉得如何?身子可还好?要不要请太医?”
“不用了,现在好多了。”文婕妤回道。
那宫女一听也是放下了心,然后开始思索起文婕妤所说的话:“也许是。之前姜美人落胎了,所以身上阴气太重?所以主子您才觉得心慌的?”
文婕妤舒了眉头,却又再次皱了起来:“真的是如此吗?”
“肯定是。”宫女笃定道,“看来今后主子不能常见这姜美人了,免得被她冲撞到。”
“嗯。本主知道了。”文婕妤认真回道,对于龙嗣的重视,所以几乎任何有害于龙嗣的事她都不会去做。
“对了,主子,您的安胎药还没喝。”
“好,呈下来吧。”
钟粹宫锦瑟轩内
何妃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佛珠,她淡淡地开口:“你说宜贵嫔今天派人去了悠然轩,然后把姜婉言这蹄子叫去了显仁殿?”
“是。”荷香应道。
“看来这宜贵嫔还真是忍不下去了,果然也不需要本宫亲自动手了。”何妃将佛珠随意一掷,抛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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