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死,大爷我偏不叫你死,爷会有千百种法子收拾你,若不将你治得服服贴贴、顺顺当当,爷这把年纪就算白活了,我操他祖宗,第一个法子,爷们便让你乖乖的躺在爷的床上下不来!”
有如晴空响起一个焦雷,震得张月梅身躯摇晃,两眼晕黑,她鼻翅儿急速翕动,嘴唇抖动,连声音都发了僵:
“你……你敢……你们……敢……”
嘿嘿冷笑,陈志杰斜扬起那双倒八眉:
“不敢?爷们有什么不敢?且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玩完了,再叫寨里的弟兄们爽一爽!”
在一转眼,张月梅在寨子里呆了大半年,张月梅因为那一夜怀上了土匪头子陈志杰的种,待遇也因此好了起来。丫鬟侍剑却过着官窑女子都不如的生活,一天一天的侍剑的心变得麻木,冷血。
凭什么?在张府的时候她是小姐,我是丫鬟我认了,可是为什么我们同沦落到山寨,一样的起点却不一样的结局?看着张月梅享受着小姐的待遇,却在哪儿矫情的样子,侍剑只觉一阵恶心。
“滚!”张月梅厌恶的看着面前的人,素手一推,打翻了下人手里的补品。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那下人见寨主夫人这么激动,生怕影响到了她腹中的孩子,惹得寨主怪罪。
侍剑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立在那里好一会儿,脸上的迷惘被一股坚决代替,好似做下了什么决定,转身离开了。
几日后,寨主又携弟兄们干了一票大的,晚上举办着酒宴。侍剑看着喝的酩酊大醉的众人,悄悄的离开了。潜入因养胎而呆在房里的张月梅的房间,张月梅看着许久不见的侍剑,还未来得及高兴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侍剑吃力的将张月梅搬到床上。将一个男人唤了进来。
“这里就交给你了,好好把握机会!”侍剑说完就退了出去。
张月梅迷迷糊糊的听见这一句话,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处境非常的不妙。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一个男人正用着邪恶的目光看着她,张月梅大惊,这人不是陈志杰倏地手下,陈二麻子么?
“嘿嘿,世家小姐的滋味儿我陈二麻子还真没尝过。美人儿,今晚就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吧!”说完一下子扑到张月梅的身上,粗鲁的撕开张月梅身上的衣裙,肆意妄为。
侍剑在门外站着,听到屋内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这才转身离开,脸上露出一抹骇人的笑意。
“寨主,奴婢有事禀告!”
“说!”
侍剑看着已有七分醉意的陈志杰,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寨主,寨主夫人背着你正在做苟且之事!”
“什么!”此时的陈志杰一听气的失去了理智。压根都没想这事儿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怒气冲冲的踹开房门,一看真的如侍剑所说的一般,他这个清高的夫人,正在做这等事儿。愤怒迷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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