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死去,使我的老师能够平静地多活二十年。而另外一个,被改造成我的模样后,一直被我封印在另一个空间,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事情,我几乎已经将他给遗忘了。”
“二十年前?”三代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是的”,河马寒宇点了点头,继续道:“二十年前。说实话,我这人很怕死的,尤其怕自己死得不明白不白。在我的老师受到那样的待遇后,我就时刻留心着,在老师服毒自杀的时候即时出现,用我学会的医疗忍术保住了他的性命,为了让老师脱离那样的困境,便用上了那个雾忍。”
“而我本人,在那之后也随时做好了离开木叶的准备,这另外一个我,就是那个时候就为自己留下的后备。”在说这样的话时,河马寒宇没有觉得丝毫的惭愧,那个时候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才十来年,并没有完全的融入和接纳这个世界,对木叶虽然有感情,但也没有深厚为它牺牲的程度。
“还真是深谋远虑啊!”三代感叹道,只是这句话,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赞赏。
“你知道朔茂会出事?”自来也皱着眉头问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河马寒宇这神奇的预知能力了,以前他还以为是因为藏明寺道神的原因,可是河马寒宇学医时他才只有七岁,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藏明寺道神的存在。
“我那时怎么可能会知道?”河马寒宇立即否认到,这是他这一生最大的秘密,他一辈子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只是比任何其他的人更加的了解我老师的性格,所以多留了一份心而已。”
“也是”,自来也接受了他的解释,毕竟,一个七岁的孩子,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连未来都能够预知,他河马寒宇毕竟不是预言师。
河马寒宇看了纲手一眼后,目光落到了三代的脸上,道:“我的用意,三代大人大概已经猜到了吧!我这次回来,也不想让你们太为难,毕竟你们也需要给村民一个交待。”
“哦?”三代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中。
“你就那么自信,我们会同意?”自来也冷着脸问道,虽然他不介意使用手段,但是这样愚弄村民,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你们没有选择”,河马寒宇转身看着门外,道:“虽然我因为那些无辜人的惨死感到内疚,但我不会因为那些人而陪上自己的生命的,强者生存,你们应该比谁都懂得这个忍者世界的规则的。而且,我也有我必须守护的人,我也不能死。”
他的话刚落,自来也似乎还想说什么,河马寒宇立即补充道:“如果你们想使用武力让我屈服,我可以保证,我会让整个木叶陪着我一起沦陷的。”空气的温度似乎霎那间下降到了零度,寒气逼人。
此时的河马寒宇很冷静,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也相信自己做的出来。他固然想恢复他最初的本我,但别人如果不放过他,那他也只好选择做那个沉沦地狱的人。
杀戮,只要习惯了,真的就不会觉得困难了。
道德与良心,到现在,也剩下那一片小小的角落了,已经脆弱到即使放弃也不会觉得可惜的地步了。只是,他还在坚持着这最后的阵地,只因为,他心中还有羁绊,还有爱。
“别逼我再去杀人了。”河马寒宇站在大殿的门口,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了。”三代突然站起了身,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似乎提醒他不要太激动。
如果换成别人,自来也或许会不放在心上,但河马寒宇却是他视为知交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重视,才会在意,才会激动,才会无法容忍和接受。
三代慢悠悠的抽了口烟,朝河马寒宇走近,道:“我还有一个疑问,既然你已经有了这样准备,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将事情弄得越的不可收拾呢?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换作是以前的河马寒宇,他自然是能够低调就尽量低调的,绝对不会这样的大张旗鼓,搞得所有人都下不了台。
“我说过”,河马寒宇转身,看着与他只有一米之遥的三代,没有丝毫的戒备,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的突袭,脸上挂着真挚的笑容,“现在的木叶已经堕落腐化了,就像垂暮的老人,需要打一剂强心针,才能够让它重新恢复活力,而我,就是那一记强心针,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木叶就是那么不堪一击。”
“呵呵”,三代笑了,他相信河马寒宇说的是真的,不管别人怎么想,也不管河马寒宇怎么样否认,三代一直都坚信寒宇的心中是有木叶的,要不然他早就如他所说的那样离开了木叶。
虽然自来也和纲手现在似乎被河马寒宇的言语欺骗,但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他,早就看出了河马寒宇的本性,那是河马寒宇如何掩饰都掩饰不了的。如果不是了解,当初,他又怎么会挺身而出为水户门炎去挡河马寒宇的致命一击了。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在那?”三代很快转换了话题。
“就知道瞒不过你”,河马寒宇很孩子气的挠了挠头,不愧是赢了团藏的人,比那只老狐狸更加的狡猾,“他们在木叶监狱,这会,应该很郁闷吧!”
“呵呵,他们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去参观我们木叶的监狱了。”三代别有深意的望了河马寒宇一眼,越过他,朝外面走去。
对于三代的离去,自来也一头雾水,纲手一头雾水,而河马寒宇更加是一头雾水。
三代,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