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起狠狠摔出去的冲动。
“是的”,河马寒宇脸上依然带着淡淡地微笑,似乎没有看到自来也那喷薄欲出地怒炎。
来也顿时如骨在喉,吞不下却又吐不出,难受非常。
“以你们的身份,最好还是跟我划清界限比较好,而且,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将我这个木叶的罪人当场击毙吗?”河马寒宇阴阳古怪的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纲手,如果我死了,对你对纲手不都是一种解脱吗?”
来自许胸襟广博豪气干云的自来也被河马寒宇彻底给激怒了,毫无征兆的一拳击在河马寒宇的下颚,将他整个人击飞到天上。
“自来也——”,纲手惊呼道,疑惑、不解涌上了她的心头。
刚才两人小声地交流别人都没有听到,看到自来也突然难,就连老神在在的三代也有些讶然,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越的深沉,让人无法捉摸他的心思。
半空中,河马寒宇凌空翻身,非常潇洒的飘落地上,只是嘴角那一丝血迹,使他看起来稍微有些狼狈。
“这样才对”,河马寒宇浅笑着,用大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是木叶的守护者,而我,应该是你的敌人,收起你那不必要的妇人之仁,我可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施舍。”
“妇人之仁?”自来也很认真地看着河马寒宇,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这才是河马寒宇的本来面目?
来也大人怎么和寒宇大人打起来了?”秋道丁次有些无法理解,连嘴里的零食都忘了嚼了。
“谁知道,不过,寒宇老师太嚣张了”,牙紧握着拳,连他都生出冲出去给河马寒宇一拳的念头。
日向雏田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似乎在为河马寒宇祈祷着,虽然跟河马寒宇相处时间并不太长,但在河马寒宇门下的那段时间,却让她很开心,更重要的是,河马寒宇是鸣人很重要的亲人,如果他有事的话,鸣人一定会很伤心的。
“寒宇老师是故意的。”油女志乃总结性地说道,虽然他话不多,但总能一语中的。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不知火玄间突然问道。
斯玛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玄间在卖弄什么玄虚。
“寒宇已经承认杀人了,所以接下来,不论是他反抗也好,还是束手就擒也好,总之,结果都是一样,除非纲手大人能够无视木叶的法则。”不知火玄间道,正所谓旁观者清,站在他的角度,他更能够看出问题所在。
“这么说我们都没有选择呢?”阿斯玛皱起了眉头,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
“不错,我们是没有选择,可寒宇有啊!我不相信,寒宇带着家人回来,只是回来送死的,而且,难道你没有现,卡卡西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就连水户门炎长老也还没有到来。你总不至于认为这是偶然吧?”玄间用牙签边剔着牙边道。
“你是想为他辩解吗?”伊比喜不知如何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走了过来:“虽然我也不想对自己的同学动手,但他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不然,木叶就会因此而毁于一旦。寒宇君能够如此坦然地一利承担所有的责任,至少还是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
“寒宇君确实是在找死,我刚刚去找过卡卡西,他们全被封印结界封印在家中,除非施术者撤回这个封印或者死亡,否则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甚至连声音都传不进去。”
“伊比喜,这样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虽然,寒宇貌似很可恶,但你也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吧!”夷有些不满的瞪了伊比喜一眼代大人和纲手大人都还没有下命令了,就连日向大人不也没有最终宣判了,难道你就那么波不及待的将寒宇君神之以法吗?还真是冷血无情啊!”
“难道你很热血吗?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不去帮寒宇君对付自来也大人?”伊比喜立即反击道,他虽然块头很大,到这不代表他四肢达头脑简单。
“那也比你好,你不也是双手沾满敌人和木叶人鲜血的刽子手吗?”夷鄙夷地看着伊比喜,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算太和谐,这个时候更是谁也不让。
不过这小小的纠纷很快被自来也的一声怒吼给盖过去了。
“臭小子,你来真的。”自来也迅扑灭身上的火焰,大叫道,脸上被烟熏成了一片黑色,看起来到有几分酷似张飞。
就在刚才,河马寒宇突然出招,一式“火遁—烈焰弹”,让一时防备不足的自来也吃了个小亏。
“难道你以为我在和你玩游戏?还是你幼稚地认为我会束手就擒?”河马寒宇嘲讽道,自来也什么都好,有实力,有器量,可惜的是,心肠太软。
来也气结,将河马寒宇视为知己的他,生出被兄弟背叛的感觉,心中升起一股悲凉感。他没想过要将河马寒宇怎样的,这一点河马寒宇很清楚的,为什么偏偏要让他这么的为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