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寒宇的话锋一转,道:“火影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缺点,而三代的缺点就是太仁慈,对自己人太仁慈,才使得一些人小动作不断。”
日向日足脸色已经相当的难看了,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不得不提醒道:“寒宇君,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场合,请不注意你的言行,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我知道”,河马寒宇扬头笑了笑,道:“其实你们不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也不用搞这么大的阵仗,这吓不倒我。”嚣张,真是太嚣张了,有人愤愤不平,但有人却陷入了沉思。
反常,今天的河马寒宇太反常,自来也低头沉思着,他隐约猜到一点河马寒宇的用意了,但他希望自己猜错了,不然的话,自己也算被河马寒宇狠狠地利用了一把,而纲手,只怕会更加的气恼自己了。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我屠杀了木叶那些家族?”河马寒宇将椅子拉到身后,面向着下面的人坐了下来,丢给日向日足一个后背。
“人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河马寒宇平静的说道,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显得格外的邪恶。
“咻”,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河马寒宇就如同看一个魔鬼一般,杀气、怒气、怨气不可抑制的泄漏出来,整个礼堂的空气变得肃杀起来,带着浸入骨子里的寒气。
纲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坐在她身边的自来也可以清晰感受到她那修长有力的十指再不停的颤抖,桌面被她押出了鲜明的手指印。
三代大人眼睛半睁半闭,似乎睡着了,也真亏了他老人家在这个时候海能够这么的平静。
日向日足举起的手在半空定住,不可思议地望着河马寒宇,现在河马寒宇所说的一切,跟他们之前的约定完全不同,这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场面,也不知道纲手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眼角瞟向了似在沉睡的三代和怒目而立的纲手。
但日向日足毕竟执掌一族多年,器量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在看到现场渐渐有些失控,用力的敲了敲桌子,将游走在爆走边缘的木叶忍者拉了回来。
“你很生气吗?”河马寒宇抬起手,指着一个怒目瞪着他的青年道,“可我更生气。刚才日向大人不是问我在下忍考试的第二天生了什么事吗?其实很简单,有一个强大的敌人来偷袭木叶,一个不比大蛇丸前辈弱的对手。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在为木叶拼死拼活的时候,木叶人会从背后捅我一刀,居然掳走了我的家人,而且是两个没什么能力的妇人。”
在河马寒宇咄咄逼人的注视下,那名青年低下了头,毕竟只是个普通的木叶中忍,无法同河马寒宇这样强大的存在抗衡。
“我不是我的老师棋木朔茂,当初受人欺凌遭人冷遇就心灰意冷自杀遁世。我也不是大蛇丸,心中有鬼,被人现灰溜溜的逃走。我这人,很简单,就四个字‘恩怨分明’。木叶养育了我,造就了我,我当回报木叶,所以我战斗,不惧牺牲,可换来的却是自己人的猜疑。这些,我也都忍了,甘心在木叶做个平凡的小人物,但即使这样了,还不放过我。居然对我的家人动起手来,我要还能忍下去,我就不是木叶忍者,而是忍者神龟了,一只会忍术的缩头乌龟了。”河马寒宇顿脚打骂道,这些年,他忍够了,就算是欠木叶,这么多年了,也该还清了。
自来也听到河马寒宇对“忍者神龟”解释,差点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纲手在旁边一瞪眼,他也只好将笑声吞咽下去。
“寒宇君,你说木叶有人胁持你的家人,难道就是被你杀死的那些人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还有,那些人中可有不少只是普通的村民、老人和妇孺。”日向日足立即的开口问道。
“这倒没错,那些老人和妇孺本来不是我的目标,只是,他们不敢惹怒我,真的不该。不过我也不后悔,作为一个忍者,对敌人本就该斩草除根,这没什么好说。”说这话时,河马寒宇已经站了起来,笔挺的站在礼堂的中间。
“那么,你是承认滥杀无辜了?”日向日足皱着眉头,平时精明得跟鬼一样的河马寒宇难道脑袋进水了吗?这样公开的叫嚣,就算是三代、纲手、自来也有心庇护,只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是的”,河马寒宇头也不回的答道,脸上的笑容越浓厚了,“现在,我都承认了,你们准备将我如何呢?”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就连跟河马寒宇相交多年的阿斯玛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产生上去群殴他一顿的冲动。
“浑蛋小子,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吧!”纲手突然飙,那如同狮子怒吼般的咆哮,大有不将礼堂掀翻誓不罢休之势。
刚刚还忍不住冲动的阿斯玛额头上顿时留下了几滴冷汗,“纲手大人,果然强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