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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比不得年轻时候的雷霆手段,总是念着旧情,能保全就保全。”三代感叹道,“但青年人的想法,总不是我们这些已经行将就木的人能够跟的上。虽然对寒宇的行为有些芥蒂,但如果是对敌人,斩草除根也无可厚非。”
什么意思?阿斯玛脑中灵光一闪而过,似乎隐隐把握到老头子话语中的暗示。
“当初大蛇丸前辈也是因为荼害村人而成为众矢之的,难道寒宇这事还能另有个结果不成?”阿斯玛想不通。
“那时,不一样。”大蛇丸的叛逃,终究是三代心中的痛,直到今天,心中还是颇多遗憾,“大蛇丸终究是失之于孤傲,树敌太多,不似寒宇这般能屈能伸。”其实还有一点三代没说,那个时候,正是他三代威名鼎盛之时,长老团不愿交出手中的权力,自然要打压他的实力,而大蛇丸也就成了他们斗争的牺牲品。
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斗争就没有停止过,可不论三代如何委曲求全,终不能挽回人心渐散的大势,最后的结果他们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阿斯玛看出老头子不愿纠缠这话题,也就没有再说,但曾经风云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还有很多隐情呢?就如他们火之国十二守护士最终结局一般,不也落得个死的死,散的散,谁能说得清其中是非曲直?而他的大名也高高悬挂在地下黑金榜上,也许哪一天,自己就成为别人邀赏的工具了。
第三天的时候,舆论的风向就有些变了,被藏了许多年的陈芝麻烂谷子被人翻了出来,于是,河马寒宇同长老团的恩怨纠葛,成了木叶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但随着这些陈年老账被翻出,河马寒宇被人构陷的说法也在木叶流传。
流言地版本可以说是多种多样,但总的来说,不再只是河马寒宇屠杀村人这一种了。木叶世家的恩怨,从木叶成立之初就已经存在,那终焉之谷的两大石像,就是最好的铭注。事情的展趋势,已经由河马寒宇一个人的问题,衍生成了河马家族、棋木家族同其他几个家族的夙世恩怨了。甚至关于这些家族在诸侯混战时期的故事,也在村街巷口流传。
这样的变化出乎纲手的预料之外,对于这些真真假假的旧闻,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但拨开那乱人视线的干扰后,纲手还是看到河马寒宇的真实目的,相对于已经被河马寒宇灭了门户的那些家族,即使是已经没落到不足十来户的河马家族和棋木家族,此时在声势上已经颇为可观了。
不得不说河马寒宇很卑鄙,在把别人打得七零八落之后,却堂而皇之地和对方比谁人多势众。明眼人都知道,单就这场外的声势而言,河马寒宇是赢定了。
木叶唯一还算得上豪门的日向家族依旧秉持一贯中立的原则,但在这样的现状下,日向家族的中立,本身就是对河马家族和棋木家族的支持。因为,只有弱势的一方才需要援助。
而日向一族的态度又间接地影响到一些正在观望的家族,事情就由简单的杀人案变得复杂起来。
到目前为止,处在漩涡中心的卡卡西、红和琳等人都保持着沉默,没有那种大祸临头的慌乱。而身为罪魁祸的河马寒宇还没有现身木叶,这一切让即将到来的公审充满了变数。
“日向日足,你这是什么意思?”水户门炎对低头假寐的日向日足吼道,日向家族现在的所作所为跟他们之前说好的根本就是背道而驰,这让他生出了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日向日足抬起头,依然是那副宠辱不惊地神态,淡淡道:“水户长老何必生气,我们日向一族也不过是审时度势,唯求自保而已。”
“唯求自保?”水户门炎冷嘲道:“如今木叶,又有谁能够威胁到你们日向一族的地位呢?”
“水户长老说笑了”,日向日足微微低头,道:“如今木叶已非昔日豪门鼎立之局,我日向一族也是独木难支啊!”
“好一个独木难支!”水户门炎气急反笑,道:“不过是你胆小怕事,背信弃义,日向一族在你手中终究难成大器。”
“日向日足自知能力有限,一生小心谨慎,唯求保持家族延续,不至遭逢灭门大祸。”日向日足有些恼了,语气不知不觉中变得生硬起来。
“好,好户门炎知道自己来找日向日足根本就是个错误,这人根本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必然是不会轻易为了自己而得罪纲手他们的。
形势的在短短三天之内就生了逆转,未来似乎渐显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