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多。(正在同自来也聊天的河马寒宇喷嚏中,好强的怨念啊!)
“我怎么在这里?”鸣人很白目的问道,他记得自己跟着宇智波佐助一起去找卡卡西老师,后来突然出现了四个奇怪的忍者要带走佐助,再后来自己同他们打起来了,然后,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的,只是依稀间有个熟悉的人背着自己,“我好像看到干爸了,他回来了吗?”鸣人怪叫一声,问道。
“什么?”纲手比他还激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激动地问道:“你是说你看到河马寒宇呢?”
“嗯???”鸣人不清楚纲手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兴奋,难道他们认识?可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啊!
“呐,应该没错,那味道应该是干爸没错。”鸣人肯定的答道,他的鼻子当然没有那么灵了,不过他身体内的九尾就不一样了,就算河马寒宇化成灰,九尾也能够认出来。
“你好好休息吧!”纲手眼神一冷,收回了双手,道:“我晚点再来看你。”
“哎——,纲手婆婆,佐助被人抓走了,喂——”,没等鸣人开口,纲手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哐当”一声,刚刚被纲手带上的门被春野樱一叫踢开,刚在门外无意间听到鸣人喊叫的她,在听到佐助的消息后,一张俏脸瞬间就变得苍白。
她一个箭步冲到了鸣人的床边,揪住他的衣领追问道:“佐助被人抓走了,怎么可能?”
刚刚从纲手魔掌下逃离的鸣人又陷入了这个小魔女的掌中,本就重伤未愈的他在春野樱的摇晃下,都快散架了。
“佐助被什么人抓走的?”春野樱急切地问道,那眼神恨不得将鸣人给生吞活剥了。
“我也不知道。”鸣人非常委屈的答道,她就没见到自己一身伤吗?
“你怎么会不知道,鹿丸说你们是一起出去的,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在春野樱想来,定然是鸣人胆小怕死,丢下佐助跑了。
“你——”,鸣人正想争辩,可当他看到樱噙着泪水的双眼时,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鸣人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望着春野樱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
见鸣人“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佐助的下落,春野樱松开了手,鄙视地看着鸣人,道:“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我一定会将佐助君给找回来的。”
“我陪你去”,鸣人哪会让她一个人去冒险,不顾身上的疼痛,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追着樱跑了出去。
“纲手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办公室里还有很多事情等您处理了。”静音一阵小跑的根在快步急行的纲手身后,一边小声地提醒道。
纲手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去卡卡西家里。”
卡卡西萎顿地缩在椅子上,他还没有从失去父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自回家后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你不是希望自己父亲父亲像个英雄一样死去,也不想看到他像个懦夫一样活着吗?现在你如愿了。”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
“不,我不要他死去,只要他们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另一个声音答道。
卡卡西觉得自己快疯了,心地的矛盾,痛苦,自责,愧疚如刀锋般,将他一点点的撕裂。他有些恨自己,父亲在的时候自己没有好好同他说说话,母亲在的时候他没有像哥哥那样哄他开心。
“卡卡西还没出来?”红瞥了一眼紧关的房门,走到琳的身边,“纪土快放学了。”
“嗯!”琳点了点,向前厅走去,卡卡西已经是成年人了,她相信他会很快想通的。身为忍者,他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也是希望纪土他们不要经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
“哥的事情纲手大人会如何处理?”放下了卡卡西,琳又忍不住替河马寒宇担心起来。
按照木叶的忍者纪律守则,河马寒宇的所作所为,那是死罪,从小就接受这样教育的她们,实在找不到为他脱罪的理由,现在反倒希望河马寒宇不要回来好。
只是真的这样就形同背叛了,虽然木叶不会因为河马寒宇的原因怪罪到他们这些亲人的头上,但在村里,他们也很难再抬起头来,就连纪土都可能会受到排挤。
她们曾经看过鸣人被人冷落的可怜模样,自然是不希望同样的事情生在纪土的身上,只是,非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的话,她们还是宁愿河马寒宇不要回来的好。
“寒宇的事,恐怕你我都帮不上忙,纲手大人倒是有心帮助,不过现在看来,她也是有心无力,因为寒宇的关系,她也担着不少干系了。”红叹息道,虽说是夫妻,但自己的丈夫有太多的事情瞒着自己,自己这个当妻子的,知道的反而没有他那三个学生多,这让她心中很是失落。
见红神情低落,琳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哥的本事,你是知道的,现在三代大人和纲手大人他们都在,堂他们也在想办法,我想这事总能过去的。更何况,那些人也不见得是哥杀的,现在哥的身份被拆穿,忌恨他的人多去了,难保不会有人设计陷害,想借刀杀人。”
只要河马寒宇一天没有承认,她们就算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接受河马寒宇屠杀村人这样的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