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真相后,河马寒宇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安抚着受伤的母亲,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一丝的伤害。
眼泪无疑是泄悲伤和痛苦的最好途径,在痛哭了一场后,河马智子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已经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总之,那浓郁的悲伤淡了许多。
“带我去看看凌也!”河马智子抹去眼泪,声音哽咽地说道。
河马寒宇苦笑道:“母亲大人这样子,还是等好一点再见吧!”舅妈也是个精明的女人,他可不想让她看出什么来。
在河马寒宇的劝慰下,河马智子很快沉沉地睡去。
轻轻地带上门,河马寒宇将手挡在眼前,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摘掉了墨镜,让他有些不适用外面明亮的光线,他用力地揉了揉眉心,才将手放了下来。
“你母亲她没事了吧?”波风水门随意地坐在门口,向河马寒宇问道。
河马寒宇点了点头,席地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站得笔挺的鼬一眼,如同骨头被抽掉了一般,软软地靠在一边的柱子上,道:“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一切会慢慢变好的。”
波风水门一愣,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河马寒宇,道:“寒宇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鼬听波风水门这么说,仔细地看了河马寒宇一眼,出思索的神态。
“有什么不一样?”河马寒宇没有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似乎变得更帅了”,波风水门痕认真地答道。
“呃――”,河马寒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疑惑地望着水门,这个时候,开这个玩笑,似乎有些――
“寒宇是真的不一样了,虽然你现在的心情也很沉痛,但是你的眼神很清明。”波风水门解释道,“从你的眼中,可以看出你并没有被仇恨蒙蔽你的双眼,也没有因为悲伤而封闭你的心智。”
河马寒宇总算听明白了波风水门的意思,苦笑道:“你这是表扬我的冷酷无情吗?”随后扬起手,制止波风水门的辩解,继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前些日子在木叶和音忍村的大屠杀让你们都感到害怕了吧!恐怕连三代都在担心我会变成一个疯狂的杀手。”
“其实,那样疯狂的杀人,除了殃及无辜,没有任何的价值。人在清醒之后,那种愤怒不断没有得到泄,反而因为手上沾染了太多的血,反而更加的强烈。但那段时间,我似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伤害了很多的人,坦白说,舅舅的死,我也有责任。”河马寒宇沉声道。
水门和鼬认真地听着河马寒宇的倾诉,能够听到他的心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此可见,河马寒宇并没有将两人视为外人。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尽力地保护着母亲和家人,使我没有后顾之忧,这一次的事情,本就复杂,他一人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出现这样的疏忽,也不是他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判断失误,我没有想到迪达拉和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村子里,虽有所防备,但防范却不够。”这些天河马寒宇也在检讨,将一切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并不是他的风格,“如果不是我过于自信,也许这一切都不会生,我根本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
“这并不是你的错”,波风水门担心河马寒宇陷入这种自责中,安慰道。
“我知道”,河马寒宇挤出一点笑容,道:“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不能将一切都把握在手中。而且,身为忍者,我们都有时刻面对死亡的觉悟。舅舅也是有这样的觉悟的,但是,在伤害舅妈和死亡之间,他选择了死亡。”
“至少,现在凌也前辈还活着,朔茂前辈应该会感到欣慰吧!”水门感叹道,河马寒宇说得没错,他也相信如果不是棋木朔茂自己放弃了攻击,没有人能够杀死他。
“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这代价太大了。”想到棋木朔茂的死,河马寒宇终究还是不能释怀。
忍者们的精神都是强悍的,尤其是经历过战争的人,鼬不得不感叹,他终究还是没有老师和四代那样的胸襟,能包容那样的伤痛。
河马智子同样展现了木叶女忍的坚韧和顽强,在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也能够面带微笑的面对棋木凌也了。
姐妹俩在一起,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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