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逝的恐惧。
“想摔死我?”河马寒宇已经明白了迪达拉的意图了,脚下的查克拉牢牢地吸附在土柱上,身体没有一丝的晃动。随着土柱的下坠,他的身形终于动了,只见他沿着倾斜的土柱向下急略,而他身后的土柱,因为河马寒宇将查克拉彻底抽离,化成了一堆堆的土尘,向下坠落,那漫天飞舞的尘土,很快遮住将半空变成一边灰蒙蒙的颜色。
河马寒宇的度,绝对是快的,即使三忍,单在度这一项上,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五十米的柱子,他几乎只用几秒钟的时间就跑完了。
“老师”,日向天魁和夏之源抖落了满身的灰尘,走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看到他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
迪达拉感受着河马寒宇射来的有如实质的目光,竟是打了个寒颤,骄傲如他,竟对眼前的对手产生了一种束手无策的荒唐感觉。
“源,他就交给你了,你有把握吗?”河马寒宇收回了目光,转身朝着道场走去,临走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嗯——”,出乎日向天魁预料的是,看起来柔柔弱弱地夏之源居然没有质疑河马寒宇这听起来有些合理的安排,相反,夏之源的眼中还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
夏之源没有理会日向天魁讶异的表情,很快从忍具包中拿出了一只卷轴,在日向天魁的眼前,动作沉稳的结印,他的结印度并不快,但给人的感觉很流畅,一直保持着一个恒定地度,仿佛外界的任何的干扰都不能使他有所改变。
一根长方形有棺材那般大小的盒子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夏之源走到盒边,在盒子的边沿轻轻地一按,盒子盖变自动的拆开,平展在地上。
“这是?”日向天魁看着盒子里面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些不解地问道。
“机关鸟”,夏之源头也不回地答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钥匙的东东,在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上一个缝隙插去。
“咔嚓”,“咔嚓”,随着夏之源的动作,奇怪的东西上传来了机关启动的声音,两个像翅膀一样的东西从无规则的木疙瘩中伸了出来,然后是头,尾巴和两支脚。
日向天魁口张得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只很像鸟的木头架子,心里正想着这东西能够飞吗?就见到夏之源等上了鸟背上的座位,按动了几个按键,这只惟妙惟肖的木鸟竟然慢慢煽动了翅膀,向天空飞出。
迪达拉看着朝自己飞来的木鸟,兴奋了起来,他甚至可以想像到他地搭档在知道这么个东西存在时那激动的表情。
“高空对决,真的期待了很久啊!这一趟真的没有来错,嗯!”迪达拉自言自语着,同时放飞了两只飞鸟迎接着向他逼近地夏之源,“这是多么美丽的见面礼啊!相信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地。”
在下面观战多时的夏之源已经知道了这些看起来无害地东西,却是能够将他炸得粉身碎骨地,手放在一个按钮上同时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飞鸟的距离。
“射击”,夏之源在按下按钮时,有些激动,两只木箭从鸟嘴里面射出,而在射出的同时,夏之源立即驾驶着木鸟远离该地。
“轰”,“轰”,两声巨大的爆炸突然响起,爆炸的威力竟是比刚才还要大了几分,就连迪达拉一时不查,差点被爆炸的气浪掀下了白鸟。
夏之源轻声笑着,对眼前的效果很是满意,那两支木箭里可是设置了起爆符的。他从木叶学校退出之后,便最新于机关术的研究,在河马寒宇,研前元佐和四代三人的指导下,他的机关术已经远远过了河马寒宇那半吊子的傀儡术的水平。
但运用机关术跟眼前这样厉害的对手战斗,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而且这次可以不用保留的挥他的机关术,让他的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和他平时的少年老成截然不同。
对迪达拉来书,艺术就是爆炸的瞬间,但对夏之源来说,艺术更像是表演,而他现在就是在表演。
夏之源控制着木鸟围绕着迪达拉旋转着,同时,木鸟的尾部伸出了一根管子,一道黄色的烟雾从管子里面喷出,看起来像极了喷气式飞机。
迪达拉的视线顿时被那一阵阵地黄色烟雾所干扰,无法看到夏之源的准确位置,只能靠听声音来辨别,“不好,这烟雾有毒。”等迪达拉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头已经有些晕了,心里不断的诅咒夏之源的阴险。
恼怒地他不停地放出爆炸粘土做的小鸟,向夏之源动攻击,几只追踪型也被他混在了其中,地面对他没有威胁,所以,只要解决了眼前这个怪异的家伙,他就可以顺利地逃走。
“逃走?”迪达拉对于心中生出这样的念头很无奈,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么想过了,一向只有他毫不留情将敌人炸成灰烬,什么时候,他也会受到生命的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