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去儿子读大学的城市继续流浪,一走就没有回来。
后来,另一个远行的流浪人员回来才告诉其余流浪汉,那人才走的第二天就在路上被撞死了。
我们四人一时听的唏嘘不已,唐琳琳道:“可怜,那些流浪的女人更可怜。”
流浪汉道:“我就见到过两个女人,一个有传染病,吐血流黄水,没人敢靠近;一个是疯子,这疯子,女人靠近,她就咬对方的胸,死不撒口。男人靠近,就要对方的老二,一口绝对断的那种,所以我们这一片的流浪汉,都没碰过女人。”
谭刃皱了皱眉,对这流浪汉一点儿不客气,冷冷道:“谁跟你说这个了。”
我见谭刃这龟毛要发飙,连忙道:“你扯太远了。”流浪汉这才把话题止住,将话题带回正轨。
原来,流浪汉所在的那片区,竟然是个‘大区’,那个区主要就是以餐饮业为主,我们今晚吃饭的七星楼就开在那一片,餐饮区可以说是流浪者的天堂,垃圾桶一翻开,里面什么吃的都有,所以盘亘在那片区域的,都是像他这样身强力壮的流浪汉。
由于人多、力健,所以他们那一片区域,也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团伙,里面的大佬是个福建人,林林总总加起来,那一片一共有二十多个壮年流浪汉,一个传染病女人,一个疯女人。
虽说是壮年,但也只是流浪汉中的壮年,他们的平均年纪,都有五十多岁了。
但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些壮年流浪汉,却一个一个的,相继消失了。
没有人会来管他们,所以失踪也就失踪了,在一个餐饮区域,无缘无故失踪二十多个人,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但由于他们是流浪人员,所以根本没人注意。
当然,他们也没有报警意识,警察不会管他们,警察的事儿太多了,报了也没用。
孙邈问道:“那些人,是不是离开去别的地方了?”
流浪汉说不可能,他们这些流浪人员,都是无家可归的,也没有人会雇佣他们干活,永无出头之日。对于他们来说,每个城市,到哪里都一样,除非遇上‘清理’,也就是上级领导检查业绩,下面的为了好看,会驱散他们,把他们赶到不被视察的范围外,基本上都是不挪窝的。
而这种能占据餐饮区的流浪人员,更是死也不挪窝,就算有一个脑袋抽风,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也不可能二十多个人同时脑袋抽风,放弃这么大一块宝地。
他们长期流浪的,自然知道很多关于自身的危机,其中大部分是和人贩子有关的。
流浪汉说,他怀疑抓我们的人,是人贩子,要把我们转移到别的地方,打断手脚,弄成各种残疾去乞讨。
他说当流浪汉虽然苦,但有手有脚,能走能跑,要是真的残疾了,像街上一些乞讨的人一样,爬在木板上,摆成各种奇怪扭曲的造型,还不如死了呢。
唐琳琳道:“这个你放心,这帮人,不会弄残你的。”
流浪汉问她怎么知道,唐琳琳道:“他们要的,可能是器官。”
流浪汉的世界还是比较简单的,用浓重的湘音道:“器官?啥器官?”
话音刚落,我们所在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门外有四个人,都戴着口罩,但看身形,却不是之前袭击我们的四人。这四人中,其中两人手里还拿着手枪。
这可不是普通人贩子的配备。
那拿枪的两人在门口站立,拿枪指着我们,另外两人直接走了进来,将那个流浪汉带走了。
我们没办法做太多的反抗,因为枪在那儿指着呢。原本是想着来救那流浪汉的,但现在他被带走,惊恐的喊叫着,我们却无能为力。
铁门再次被关上时,我对谭刃说:“老板,变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