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入危险,我二十分钟后再去,人出事了怎么办?或许我现在浪费的每一秒,他都有可能挣扎在生死线上!
不,这地方他这么熟悉,有什么危险他应该也清楚才对,或许,他只是临时想起了什么,到别的岔道气办事了?
可这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吗?那诡异的声音一出现,他就消失了?
这所有的念头,都在我的脑海里对掐着,最终,我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一圈清晰的手指印,想到当时天然呆第一次有些变脸的神色,最终一咬牙,坚持了不过五六分钟,就往里冲了。
这次冲进去时,已经听不见那阵诡异的笑声了。
冰道里死一般的寂静,那种如同走在太平间通道里的感觉又袭遍了全身,我的整个儿头皮都在发麻,偶尔,周围的冰壁里,还会露出一些动物的身影,它们的神情和形态,都保留着濒死时的挣扎。之前没怎么觉得,但现在,在这种环境下,竟然让人觉得分外恐怖。
我搓了搓脸,深吸一口气,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往前走。很快,我就回到了当时天然呆大概消失时的地方,而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则出现了两条岔道口。
靠左边是我们之前出来的地方,右边我们则没走过,由于天然呆消失时,我并没有看见,所以我不太确定他到底是去了左边还是右边。
但唯一而已肯定的是,之前的声音,是从右边传来的,我的记忆力还没有糟糕到那个程度。
一番快速的思索后,我毅然决定的朝着右边的冰道走了过去,为了救那呆小子,我决定豁出去了。
右边的冰道比左边的要窄一些,而且走进去几十米左右,冰道顶部的打磨就越来越粗糙,光线也越来越暗淡,道最后,前方就是暗乎乎的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这条冰道并没有完工一样,幸好我不久前找天然呆要回了防风打火机照明,还没来得及还给他,否则这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摸出打火机点燃,就这打火机笔直的火苗,继续往前走。一边走,我试图找到一些天然呆来过的线索,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打火机的照明范围有限,前方黑乎乎的,让我有种,仿佛那地方随时会冲出一个怪物来的感觉。
这一刻,我的神经绷得很紧,视力听力等等的一切,都调动到了极致。
而就在我往前走的时候,突然间,我耳朵里听到了一阵很轻微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简直有种在拍美国恐怖片的感觉。咽了咽口水,我鼓起勇气刚打算回头,猛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滑过我的脸庞,直接重重的耷拉到了我的肩膀上。
那种冰冷僵硬的触感,还有那无声无息的举动,在着太平间一样的通道中,足以吓的人尖叫。
但我忍住了,就这一点看来,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这要是一年前,我肯定得吓得抱头大叫。
这时,身后那只手的主人突然开口说话了:“你在干什么。”
是天然呆的声音!
我猛地一转头,看见他的淡漠平静的脸,顿时有种想抽他耳光的冲动:“你小子……跑哪儿去了!”他拍了拍自己胸口微微鼓起的地方,淡淡道:“刚才落了一样东西,回去取了。”
我忍住想揍人的冲动:“那你走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为什么。”他淡淡的吐出这三个字。
我觉得自己此刻的脸色肯定很难看,为什么?他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在我想跟他掐架时,我冷静了下来。算了,这小子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生活,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打交道,我跟他纠结这个干什么。
深深吸了口气,我道:“回来就好,赶紧走吧,这地方太瘆人了。”
我说完这话,天然呆却没有动,而是将一只手慢慢的放到了腰间,紧接着,猛地拔出了自己腰间的腰刀。他目光盯着黑暗处,脸都没转一下,将腰刀递到了我手里,自己转而摸出了另一边的镰刀。
这个举动让我意识到,出事儿了。
我立刻顺势往前一看,只见前方的黑暗中,竟然隐隐约约有个轮廓,似乎有个体格很大的东西蹲在那儿。
是什么玩意儿?
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