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全,这地图一开头就有这么大的错误,后面的还不知有多少差错!”
谭刃没吭声,皱着眉头,看了周玄业一眼,显然是在表明:你找的那个曾队太不靠谱。如此一来,曾队给的这张地图,可信性就大大降低了,甚至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没准儿也有很多是胡话。
我们竟然为了他的胡话,折腾了这么久?
甚至现在连傅安也赔上了!
焦躁和愤怒之下,我狠狠在雪地里踢了一脚,道:“周哥,这地图偏差太大,角度错的太离谱,咱们不能再走下去了。”
周玄业手里捏着地图,温和的神情也显得有些阴郁,片刻后,他点了点头,叹气说:“是不能再走了。”说话间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现在回去也来不及,找个地方扎营,明天回程。”
我们往前走了一阵,找了个靠山角的避风口扎营。怪只怪曾队之前表现的太正常,再加上又有韩梓桐作担保,我们才轻信了,而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按照我们面前这个,有很大可能错的非常离谱的地图寻找。二是拼拼运气,在雪山里转悠个十来天,没准儿能撞上小扶桑的人。第一条路我们已经彻底失去信心了,第二条路,放在平时,或许也就试试了,但有傅安的事情再前,我们也就没心思碰运气了。
这种几率太小,毕竟这些年,并不是没有探险队进入过这片区域,他们都毫无所获,我们三人,又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
扎营后,谭刃随手卜了一卦,将一枚硬币反复掷了六次,得出个寻人不易多灾多难的结果。
在这方面,这丫一向挺准的。我觉得无语,道:“老板,你早不算卦,晚不算卦,现在算也晚了。”
谭刃连表情都没变一下,不能不热的说了一句棱模两可的话:神算不算命,一切由天定。
我道:“老板,你别跟我打哑谜。你之前不都能通过测字找到xx的父母吗?要不你再测一个,测测咱们该怎么走,最好把小扶桑的卫星坐标测出来。”
谭刃二话没说,手套也没摘,顺手在我后脑勺来了一下,表示懒得理我,便自顾自吃起了晚饭。周玄业笑了笑,说不挂算命之事,哪能如此精准,天机玄玄,大道煌煌,便是上古伏羲文王等人,占卜算卦,也没有十拿九稳的。更别说文化大革命洗礼后,后世人学的都是些旁枝末技了。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谭刃真能算出来,也就不用我和周玄业跑北京那一趟了,现如今这么说,也不过是心里憋屈,斗两句嘴而已。
我们扎营的背风口,是个石凹子,微微往里凹陷了一些,呈弧形,周边还有些不知名的耐寒灌木,在风雪中抽出了芽,积雪压在细细的枝桠上,却也依旧挺拔。
这里并不是什么雪山深处,有植被生长,就肯定有动物活动,只是我们一时看不见而已。
当晚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气似乎更寒冷了,从睡袋里钻出来,冷的人脑袋都缺氧,一瞬间仿佛要晕倒似的,和之前扎营的体验完全不一样。我哆哆嗦嗦的,用便携式的手盅烧了些雪水,这里海拔太高,水也滚不开,但好在雪水干净,能喝上热乎的,暖一暖被冻僵的身体就不错了。吃过早饭,我们开始往回赶,这次,走到中午时分,我们就发现不对头了。
我们是按照原路返回的,但不知何时,我一抬头时,猛然发现,极远处的三座雪山,竟然还在我们的前方!
我懵了,狠狠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再睁眼一看,没错,雪峰还在那儿。
明明是往回走的……可可它们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周玄业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摸出了指北针,然而指北针却是一直乱颤,早就听说这里磁场异常,一进来手表指南针电话一类的玩意儿全都会失效,此话果然不假。
ps:休整了三天,也潜水看了大家的评论,收到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关于大家对书的主线一类的意见也做了调整。
感谢这几天留言鼓励指正的小伙伴,感谢这三天捧场的书友:风中亮大旗去野一个海洋苏天顾t怪蜀黍叶子离去116我爱徐小狒105无知无罪路人蛙无事不可说为醉解千愁一念花开苏凉心(还有好几位id是长串数字的就不一一打上来了)
收到这么多捧场很意外,谢谢大家,已经重新整理好了思路,也接受了大家对咱们《走尸档案》的宝贵意见,接下来一定会写的更好!跟苏天顾一起探险吧!
今日三更补偿大家,中午会发一下八月份的加更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