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儿又没人你怕什么?”
我一脸不屑的说,趁安雅一个没注意,我直接公主抱把她抱起来然后蹿回路虎车里。
此时的夜空上,闪闪的星光亮了,就像主教山上的别墅群渐渐亮起的街灯。
自从那天我为林峰报仇雪恨至今已经过了三个月,刚开始的时候我面临着一个难题,那就是人质姜涛应该要怎么处置,那家伙罪不至死,但是放他回去又后患无穷,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把他放了,因为我们拿了那头老虎的赎金,俗话说匪亦有道,拿了钱还撕票的话那就是信用问题了。
不过姜涛回去以后还算老实,因为这个时候他的父亲,也就是潜江虎姜文斌正在和荣升的另一头老虎打得不可开交,荣升表面看似一个社团,可是暗地里那一整条利益链的枝枝叶叶错综复杂,各个集团都在为了自己的那一份利益争执不休,甚至还发生过同一个社团的人互相攻击互相火拼的事情。
虽然此时我许东勋的名字已经列入了荣升的黑名单,可是姜文斌这个时候正忙着对付掌管赌场的啸山虎高云山,腾不出手来找我的麻烦,于是我也乐得清闲,趁着这段时间我把‘高峰’做大了一个等级。上个月,老师率先入股我的‘高峰’,接着赵章立也来了,我的这位哥哥见到‘高峰’有利可图眼睛一红顿时就变成了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叮了上来。
于是阿宁和熊猫两个人趁机吸纳了许多从内地来的弟兄,现在‘高峰’公司上上下下已经有二十多号人了,我将办公室扩大了一层,然后装修一新,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破破烂烂的‘高峰’了。
表面看似我的事业正平平顺顺风生水起的,然而我却知道,老城区这块地方背地里正有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无时无刻的不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和这个人还没有任何利益上的交集,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这头飞天母老虎肯定不会坐视我渐渐壮大,俗话说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我现在混在她的地盘上,终究有一天肯定会和她发生冲突的。
我也打听过了,这位荣升的一姐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喜欢耍心计,城府极深,她三十多岁就能闯上荣升社团的高层并不是浪得虚名的,为此我最近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注意着了她的道。
还有,这段时间我一直托人在打听林峰的消息,可这家伙回到内地以后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彻底和我断了联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天一大早,我在办公室里查看前段时间的账本,阿宁突然来了,站在我面前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告诉我,他说他有一个表弟,最近听了我的风云故事,现在想认我做大哥。
我听完以后愣了半天然后就笑了,我自己本来年龄就不大,现在公司里的二十多位兄弟就有一大半比我年龄大,虽然他们现在都听我的,但我也不可能就以大哥自居,我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哪有什么资格做人家的大哥。
可是阿宁却很坚持,我看在他面子上同意先见一见他表弟。
他出去了一下,然后带了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人进来了,只见这个人穿着我以前经常穿的那种休闲服装,头发额头前的刘海很长,左边耳朵上还扣了一个银色的耳环,他走进来二话不说的就弯下腰给我行了个大礼,然后响亮的喊了一声。
‘老大’。
我呵呵乐了半天,不过看到他这个模样,我突然想起那会我在老屋围赖死赖活的求海哥收我当小弟的情景,于是我把账本合上,然后笑着问他。
“你好哇,叫什么?”
“老大好,我叫海龙。”
他大声回答,然后‘蹭蹭蹭’的跑到我面前放了一样东西在我办公桌上。
“老大,这是见面礼,小小心意请你笑纳。”
我低头一看差点吓了一跳,那竟然是一块纯金的劳力士手表,这玩意上次我和安雅去逛百货的时候见过,一块中等档次的就他吗的要六七万块。
“你这是干嘛?”我问他。
“老大,初次见面,没有这个配不上您的身份。”
我拿起劳力士看了两眼问他。
“你哪来那么多钱?”
他听了连忙摆手。
“汗,不是我的钱,这玩意是上次在赌场里从一个外国绅士那里kiang来的。”
我一听恍然大悟,敢情这手表是这家伙偷来的,我当然知道一些从内地来的弟兄有时候生活过得窘迫,无可奈何之下会干一些这种行当。
我摇摇头,然后把手表递回给他。
“你自己收着吧,找个好买家把它卖了换点钱放身上还实在一些,让我戴这玩意?不习惯。”
他听了以为我不喜欢干这种行当的人,有点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我连忙摆手跟他解释。
“兄弟,别误会了,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让我穿金戴银的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