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忠胜还想要安排人手暗中打听对方的底细,但是现在几乎没有必要了,双方已经开始正面交锋!
“你们是什么身份?九州军的人?华夏商人?”松平信纲问道。
“无可奉告。”
“到江户城是做什么的?”
“无可奉告。”
大玉儿冷冷地回答。她身后几个暴打酒井忠吉的汉子个个抬头挺胸,无论是对方不占理,还是对方害怕九州军的势力,都绝对不敢对他们用刑。
“这样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不如让在下用严刑来拷问他们,他们一定会知无不答!”一个旗本毛遂自荐,眼神却一直在大玉儿身上转悠。
“八嘎!”阿部忠秋捆了那旗本一巴掌,“没有弄清楚他们的来历之前不得用刑!”
旗本吃痛又不敢违抗阶级更高的阿部忠秋,只好捂着红肿的脸颊退下来,心里却暗道,不用刑问不出对方的来历,又要弄清他们的来历再用刑,这要怎么搞。
酒井忠胜作为德川家重臣自然城府极深,知道了大玉儿他们来历不简单以后,很快就抑住了因为酒井忠吉被打成重伤的愤怒:“我知道你们几个人突然出现在东瀛,绝对有所隐情。如果只是寻常的华夏商人子女,绝对不会在我们武士搜查全城的时候四处乱晃。以及你们的自信,我现在完全没有从你们的身上感到有一丝害怕。”
“无可奉告。”
“我们幕府已经察觉到了你们的存在,也会注视你们的一举一动,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幕府的人都是瞎子、聋子。我们的触角,远比你们想象的强大。”
“无可奉告。”
……
不管酒井忠胜怎么用语言来打击大玉儿的心理防线,大玉儿都只有一句话,让酒井忠胜憋出了内伤。
“茶来!”酒井忠胜说了一大通话,说到口干舌燥也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几个仆人慌忙将茶水呈上。
“很明显他们吃硬不吃软,你这样问话没有一点用。”强硬派的松平信纲对酒井忠胜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特别是他们之中有女子,要是可以用刑,我有一千种方法让她交代出来。可是他们背后极其可能是九州军,用刑就是要和九州军公开撕破脸皮,事后他们追究起来我们没法交代!”酒井忠胜说道。
三个人想到不能用刑,愁眉莫展。能用刑和不能用刑完全不一样。除了背负国仇家恨之人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在酷刑面前不坦白一切,特别是仅仅要求大玉儿他们透露身份而已,还不算是要死要活。
这个时候,守在府前的武士进来禀报:“几位将军,东京学堂、九州银行、九州报社的人在外面要求释放被我们逮捕的几个人!”
阿部忠秋、松平信纲、酒井忠胜面面相觑,没想到才逮捕这几个华夏人不久,背后有九州军支撑的三个势力立刻就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