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板仓重昌,心里惊骇。算起来他很有可能是最后见到板仓重昌的几个人之一。
“他昨天什么时候离开酒屋的?你是不是杀人凶手?”松平信纲找到了酒屋老板。
“将军您明鉴啊,我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板仓君在将军您离开了以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离开。板仓君离开酒屋的时候还是活着的!”酒屋老板焦急地叫道。
松平信纲对左右的武士说道:“他可能是凶手,先将他拿下关押!”
“我是无辜的!”酒屋老板在大叫中被武士给制服。
松平信纲蹲在地上,想要从板仓重昌的尸体和周围获得证据。
这个酒屋老板是他和板仓重昌都认识多年,几乎没有可能是凶手,不过实在找不到凶手,让他来背锅也是可以的。
“到底是什么人使用暗杀这种手段?难道是九州军?”松平信纲找不到凶器和其他的证据,不由将矛头直指与幕府水火不容的九州军。
阿部忠秋也带着武士到来,见到了正在一旁勘察的松平信纲,以及倒在地上的板仓重昌。
“你有什么发现没有?”阿部忠秋一脸凝重。
这件事情已然让江户城震惊,幕府将军德川家光大为震怒。这是幕府大臣第一次遭遇刺杀,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绝对不会是最后一起!
即使阿部忠秋和松平信纲一个是革新派,另一个是主战派,也不妨碍他们的利益被捆绑在一起。大臣被刺杀事件发生以后,所有幕府大臣都如履薄冰。
“没有任何发现,不过很有可能是九州军采取的恐怖手段,他们想要扰乱江户城的治安,好让城中的居民求他们的军队入城,以达到控制江户城的险恶目的!”松平信纲凝重地说道。
“不,我觉得他们不会采用这样低劣的手段达到目的。以他们的军力,想要入城直接强攻就好了。即使是他们动用了刺杀手段,也会在一夜之中大规模血洗我们,然后现在已经兵临城下了。所以我并不认为凶手会是九州军。”阿部忠秋翻看了板仓重昌的伤势。
“如果不是和我们作对的九州军,还有可能是什么势力能够在我们江户城公然行凶?他们的手段太狠了,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松平信纲说道,“我们必须要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手段刺杀他们在东瀛的重要官员,好让他们知道我们愤怒的后果!”
“除了九州军还有一个势力对我们幕府恨之入骨,你可不要忘记了,还有一个由激进分子组成的华夏会。我们之前抓过不少华夏会的成员,他们说不定对我们的镇压恨之入骨,所以采用更加激进的手段来刺杀我们的官员!”阿部忠秋也无法从板仓重昌的身上找出来证据,只能够通过谁能够从这件事情中得利来推断凶手的来历。
“如果是华夏会的人,我也一定会将他们找出来,全部杀掉!”松平信纲恼怒,“我们幕府也必须要采取恐怖手段来震慑暗中蠢蠢欲动的人!”
阿部忠秋突然瞥见了板仓重昌身边有两滴凝固的蜡油,他将蜡油放在鼻尖闻了闻,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