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研究不出来楚云其实是一个大挂逼。
“变革要怎么变革,从哪里开始变更?”德川家光想到了变革就一阵头大。
德川幕府在成立之初,一些利益集团就确定了下来,要变革就要触及一群利益集团!
“臣建议与九州军一样,他们设学堂,我们也设学堂,他们设报社,我们也设报社,他们设银行,我们也设银行。家主您觉得如何?”酒井忠胜问道。
“我们这样生搬硬套,岂不是和汉人所说的‘邯郸学步’?”德川家光有些迟疑。
“生搬硬套总比坐以待毙强,而且我们不要以变革的名义施行,而是要以对抗九州军的名义设立工厂、学堂、报社、银行。”酒井忠胜说道。
“臣赞同酒井君的看法。”阿部忠秋同样说道。
德川家光沉思良久,终于还是说道:“我们东瀛刚刚经历战国的乱世,现在又遇到千年未见的危机,我不能将江山断送砸我的手中。一切就依你们所说,我们幕府必须要革新。我将给予你们两人至高的权力,务必要让我们幕府通过革新拥有对抗九州军的力量!”
“臣等愿为幕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酒井忠胜和阿部忠秋两人说道。
德川家光与酒井忠胜、阿部忠秋两个大臣的谋划就连在幕府之中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担心保守派阻拦变革,就连势力最强大的德川家光都不得不小心翼翼,之后他们又商议了一些革新的细节。
随着九州军给东瀛带来的影响日益变大,而且控制的领域越来越多,先是租界,然后是文化领域的学堂、报社,到经济领域的银行,九州军的渗透让幕府无比惊慌。德川幕府也终于察觉到变革是不可避免的潮流,要是不思变的话,他们始终将在九州军的斗争中占据下风,被九州军死死地压住。只有与九州军亦步亦趋,才有脱离九州军影响的可能。
三个人的谋划一直持续到深夜,酒井忠胜和阿部忠秋两个人才从幕府将军的宫殿出来。
“阿部忠秋,你觉得我们东瀛的国运如何?”酒井忠胜看到夜色有些黯淡,不由忧心忡忡。
他与阿部忠秋都是幕府革新派,但是又对自己以及幕府的变革没有信心。
“原本我们东瀛是国运昌隆,但是敌人的国运更是夸张。越与九州军打交道,就越令人绝望。特别是在横滨港里面停泊的铁甲蒸汽船,我总觉得他们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的科技,并非只是我们明面上看到的那样。”阿部忠秋叹息。
“你没有见到那些买办商人对着他们献殷勤的嘴脸,很多商人已经臣服对方,我们的白银不断外流,幕府财政入不敷出。这次变革是最后的挣扎,要是失败的话,我是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力挽狂澜。”酒井忠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