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赵贵荣旁边,有九州军雇佣的向导,可以作为翻译让他们进行沟通。
土民少年双眼睁大,对赵贵荣充满了不信任,矢口不言。
“将军你跟他客气什么,等我们严刑酷打一番,保准他什么都会交代。”一个士兵拔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土民少年比划。
土民少年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激动地朝着这个士兵和赵贵荣嚷嚷。
“小崽子在骂我们。”翻译的土民说道。
“我听出来了。不要动不动就严刑,这里以后是交趾布政司管理的地方,他们迟早会成为交趾布政司的百姓,至少关系不能搞得太僵。”赵贵荣本来也想要发火,但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怒气,耐心地说道,“将另一个俘虏带过来。”
不一会儿,另一个俘虏被九州军士兵带了过来。这个俘虏身上有纹身,是一个中年人。当他看到被俘虏的土民少年以后,眼神中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心。
赵贵荣一切看在眼中,察觉到了中年俘虏的慌张,似乎发现了什么。
“将军让我来审讯他吧,仅仅是怀柔的话,是没法降服这些野蛮的部落的,要用武力来让他们屈服。”第一步兵营的营官见自己部下损失惨重,他也有间接的责任,不由对这些偷袭的土民恨之入骨。
“不,还是由我来审讯他。”赵贵荣右手噌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军靴在泥泞的地上踩出一个个脚印,锋利的佩剑朝着中年人俘虏作出砍杀的动作。
中年俘虏将脖子一横,口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他说他不惧怕死亡,要杀就杀。”负责翻译的土民对赵贵荣说道。
“要杀就杀?呵,我有这么仁慈吗?你跟他说,他们村落杀死了我们这么多士兵,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们会前去摧毁他们整个村落。”赵贵荣说道。
翻译土民将赵贵荣的话翻译成土话,不过中年人俘虏还是无动无衷,一声不哼。
“够硬气,我佩服你是一条汉子,可是我有办法让你屈服。”赵贵荣握着手中的长剑,不再对着中年俘虏,而是走向了一边的少年土民,“如果你不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情报,我怕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一刀刀地割下他身上的肉……”
这次中年人无法淡然,他猛地张开了眼睛,挡在了少年俘虏的面前,双目怒瞪赵贵荣,似乎要喷出火来。
“看来我果然猜测的不错,你们之间关系匪浅。看来我能够知道我要的情报了。”赵贵荣说道。
中年俘虏十分不甘心,但在赵贵荣的威胁下,还是不得不坦白了自己村落的情报来保住少年土民的性命。
“呵,原来还是郑家的人在后面捣鬼。”赵贵荣知道了躲在暗处的敌人是谁以后,就没有那么紧张了,“我们暂且在这里扎营,等到我们援军到来以后,再进攻村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