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雕,心里荡出一抹甜蜜,只是这甜蜜似乎并不真实。
“这好办,只要掌柜的一句话,君清随时传位给别人,舍了这江山不要,也要为掌柜的鞍前马后!”夜君清真是这样想的,只待揭开一切阴谋,只待这江山平定,他便放弃皇位,与姚莫婉隐居山林,亦或者开个铺子,做什么生意都好。
“这是你说的?”姚莫婉转身,清澈的眸闪烁着璀璨的华彩。
“君清说的,绝不食言!”看着那张清雅绝丽的容颜,夜君清的心渐渐沉沦,身体轻俯了过去。
迷蒙的月色笼罩着寂静的新乡,银辉般的光芒让人如临仙境,一切都变的不真实了,姚莫婉眼睁睁看着夜君清的薄唇抚在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上,一时忘了躲避,竟让他这么得逞了!
“本圣女如何也看不出来,姚莫婉怎值得夜君清拿江山来换?”启沧澜背后,幻萝幸灾乐祸的看着房顶上夜君清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肆意笑着。
心,似绑着一块石头,慢慢沉入海底最死寂漆黑的角落,胸口被咸咸的海水侵入,难受的启沧澜想吐。
月练般的银发随风轻扬,划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绝美的人儿,心却难受的似被烧红的铁钳绞着,启沧澜一直纠结自己对姚莫婉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直到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他爱上了一个贱民!而且还爱的那么卑微!
“如今姚莫婉爱上了夜君清,是不是意味着焰币的推广到此为止了?”这是启沧澜第一次讨厌幻萝的声音,哪怕只是听一听,便让他自心底觉得烦躁。
“这件事本祭祀自有定夺,你若胡来,本祭祀定不轻恕!”启沧澜无法再面对那样旖旎的场面,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将夜君清生生碾碎!
启沧澜的身影一跃而起,苍穹之下,还有什么会比那抹身影更为绚丽,幻萝怅然若失,唇角肆意的笑转淡,变成了一抹深深的,不可磨灭的苦涩。
“真是要死了!看刁刁不把他打到墙上,抠都抠不出来!”另外的角落,也有人在看戏,但寒锦衣发誓,他并无偷窥之意,事实上,他比姚莫婉还要早的到了聚仙楼对面客栈的屋顶上,所以那一幕,他是从头看到尾。
“打人要有理由,你有什么理由?”寒锦衣拉住了刁刁,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怒。
“夜君清那小子趁人之危!”刁刁说着连自己都不太信的话,这种事儿你情我愿,还真谈不上谁占谁的便宜。
“如果本尊主没记错,好像夜君清才解了剧毒,身体更为虚弱一些吧?”寒锦衣云淡风轻开口,声音清越如雨打芭蕉,没有丁点的波动。可是谁都知道,他心里该是怎样的极痛,爱的深了,怎经的起这样的残酷。
“寒锦衣!你要是真爱,就该出手!这样胆小鬼似的缩在这里算什么!成全吗?在刁刁眼里,这是最廉价的东西,最怯懦的表现!”刁刁愤然斥责的同时,却忘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该叫做什么呢。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深邃的夜空中回荡,久久弥散不去。
夜君清抚着自己麻肿的面颊,茫然看向姚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