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状况。
“不然怎样?任由那些奴才放肆!”夜鸿弈不以为然。
“当务之急,该是找到传出谣言的始作俑者,只要杜绝根源,这些谣言自然会销声匿迹。”就算不查,婴鹂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
“这件事便交由你办,不过人还是要杀!朕绝不容许任何人敢对母后有半点不敬!”夜鸿弈用愤怒掩饰心底的恐惧,刚刚那小太监说的清楚,如今宫里宫外皆传母妃曾生一女,如果让人看到婴鹂的那张脸,再让人知道婴鹂与洛滨的关系,有些事,就算不是真的,也解释不清。
“婴鹂一定会让造谣者死无葬身之地!”只要想到自己这辈子最在乎的两个人被人抹黑,婴鹂便觉怒火攻心。于是在离开御书房的下一秒,婴鹂便飞奔到了关雎宫。
而此时,姚莫婉与夜君清正在厅内用膳。
“本王或许知道那天你在殷雪耳边说什么了。”夜君清撩下竹筷,肃然看向姚莫婉。
“王爷去验证了?不会是借着验证的幌子到醉清风找男伶消遣了吧?”姚莫婉挑了挑眉梢,说出的话气死个人。
“现下宫中那些流言是你放出去的,虽然没什么不好,可总归对洛滨有些不公平,毕竟他是大楚功臣。”夜君清声音有些沉重,仿佛做错事的人是他一样。
让姚莫婉欣慰的是,整件事中,夜君清就只提到洛滨,而未提及夜鸿弈和庄太妃。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件事能波及到洛滨多少,莫婉也不知道,但有一点莫婉可以向王爷保证,对于洛滨,莫婉不会主动招惹。”姚莫婉云淡风轻的说着,正欲夹菜时,便听到一阵熟悉的铃铛声,紧接着便是一道劲风袭来,姚莫婉甚至还没来得及回身,婴鹂的剑尖已然抵在了夜君清的剑鞘上。
与此同时,殷雪亦护在姚莫婉身边,手中的凤翅链蠢蠢欲动。
“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某人好像说过,会让本宫死的心服口服,怎么?你是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所以才想一剑了结本宫?可惜啊,这个本事你也没有。”姚莫婉悠然转身,冷眼瞧着怒不可遏的婴鹂,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姚莫婉!你卑鄙无耻,居然背地里妖言惑众,侮辱已故太后和前朝重臣!”婴鹂咬牙切齿,双眼瞪如铜铃。
“证据呢?本宫可不是专业背黑锅的。”姚莫婉不以为然。此刻,夜君清已然收起剑鞘,有殷雪在,有铃铛在,量婴鹂也搞不出什么名堂。
“你自己做过什么心知肚明!我警告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婴鹂必拔了你的舌头!”婴鹂恨极了眼前这个女人,只要想到彼时为了姚莫婉的两只猫,自己差点儿死在亲哥哥的手里,如今姚莫婉又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母亲和师傅,她便恨的牙痒。
“胡言乱语?你说的是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吧。所谓流言未必空穴来风,你又怎么肯定那些人一定是胡言乱语呢!至于本宫的舌头么……就在这里,随时欢迎你来拔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姚莫婉此时的表情十分嚣张,尽管夜君清觉得婴鹂没那本事,可对姚莫婉分外嚣张的表情,也觉得十分无语,其实有时候做人,还是低调点儿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