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将她视作珍宝,如果没有绝顶的头脑和手段,她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父不在皇宫尚且能看清这点,你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桓横暗自庆幸,幸而他选择背叛夜鸿弈,否则让自己女儿和那么个可怕的女人争权斗狠,哪是对手啊!
“父亲会不会想多了?”桓采儿不以为然。
“罢了,这件事与我们无关,为父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可以与楚漠信来往,尤其是他身边那个皇甫俊休,不管他怎么约你,你都不能再见他。如果传言是真的,我们万万不能与楚漠信有任何瓜葛,为父要投的人是楚漠北,不是他楚漠信!”桓横斩钉截铁叮嘱,面色凝重。
“可是……”
“女儿啊!我们已经和楚漠北的密使来往了,如今我们要等的就是楚漠北的消息,只要他一句话,为父便会带你一起离开大楚,如今若因为我们与楚漠信来往而失信于楚漠北的话,他日东窗事发,我们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宁走十步稳,不走一步险,知道么?”桓横苦口婆心道。
“采儿知道。”看着日渐苍老的父亲,桓采儿终将自己的小心思压制在心里,坚定点头。
果不其然,那日宴席之后,皇甫俊休苦等了三天,都没接到桓采儿的邀请。
“桓采儿还没有动静?”关雎宫西厢房内,楚漠信挑起剑眉,狐疑看向皇甫俊休。
“回寒王,没动静。”皇甫俊休面色沉静如水,心底却有些按捺不住了,按道理来说,桓采儿既然已经安排了宴席,便是有意投诚,尤其是席间那句话,应该不是他想多了才对啊。
“其实大哥何必要招揽桓横呢,凭大蜀现在的实力,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楚漠信一脸傲气,满身傲骨。
“不战而屈人之兵,乃兵家之道,桓横深知越兵习性,有他相助,事半功倍,所以桓横还是有必要招揽的。”皇甫俊休深知这位小王爷的脾气,即便他与太子有相似之处,却少了那么几分耐性,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吧。不过彼时太子十五岁,便为捕获一只白虎而在山洞外匍匐三天三夜,那份忍耐力可不是谁都有的。
“随你便吧,反正这趟本王不过是个幌子。不过……本王可以给你支一招!”楚漠信狡黠的眸子微微眯起,笑嘻嘻的看向皇甫俊休。
“王爷请讲。”皇甫俊休没想过楚漠信能给自己出什么好主意,不过听一听也无妨。
“如果皇甫爱卿肯牺牲一下色相,相信结果会大大不同。”楚漠信脸上的笑越发肆意起来。
“咳咳……微臣不明白小王爷在说什么。”皇甫俊休面色微红,佯装不解。
“那就当本王什么都没说好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本王要去找姚莫婉了!”楚漠信说着话,起身便朝外走。
“微臣劝王爷还是慎与姚莫婉来往,那人绝非善类。”皇甫俊休真心觉得上次姚莫婉的那颗九曲回魂丹给早了,王爷怎么就不长记性。
“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欺我!”楚漠信扔下这句话后,大模大样的走出宫门。看着楚漠信无畏向前的脚步,皇甫俊休只觉后脊发寒,颈边冷风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