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水’?是什么?”姚震庭眉头拧成川字,心底渐渐升起一股寒意。
“枉父亲还是一国宰相,这么肤浅的名字该不难理解吧。‘无根水’的重点在于无根二字,父亲饮过之后呢……莫说儿子,就连女儿也生不出来了。”姚莫婉一脸惋惜的看向姚震庭。
“你……你说什么!”姚震庭闻声陡震,继而愤然起身怒视姚莫婉。
“莫婉想说的话,吴自承已经说过了,父亲这辈子注定是太监命,注定无子送终!”姚莫婉声音幽冷,眸色骤寒。
“为什么?老夫是你父亲!”姚震庭狂吼质问。
“没错,你的确是莫婉的父亲,这是莫婉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耻辱。”姚莫婉悠然起身,缓步走到桌边,将茶杯搁在桌上,继而面对姚震庭坐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面对这个曾经他连看一眼都嫌麻烦的女儿,姚震庭第一次感觉到了畏惧,甚至是恐慌。
“相府三千金,父亲的小女儿,父亲不记得了?”姚莫婉挑眉看姚震庭,那张满是震惊的脸上瞬间变幻的各种表情让姚莫婉觉得好笑,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居然还是个表情帝。
“不是……你是畜牲!你这个畜牲!怎么可以给老夫下那种药!你断了老夫的根,老夫要了你的命!”震惊之余,姚震庭终于清醒,发狂的冲向姚莫婉。
就在姚震庭的手要掐在姚莫婉雪颈的那一刻,姚莫婉陡然起身,幽冷的目仿佛暗夜穿梭在丛林中的野狼,迸射着幽绿的寒芒,那股陡然升腾的威压迫使姚震庭不敢再上前一步。
“你敢!莫婉现在宠冠六宫,是皇上心尖上的女人,你敢动本宫一根汗毛,本宫有本事让整个姚府朝夕间灰飞烟灭!”此刻的姚莫婉,仿佛地狱阎王般的存在,身上森冷的气息令整个房间的空气降至冰点。
“你好狠!”姚震庭咬牙切齿低吼,身体却硬是没敢动弹。
“莫婉再狠也狠不过父亲你!你眼见着母亲被窦香兰毒死,不仅纵容她,还将母亲的尸体抛进乱葬岗!那一刻,你可曾想到,母亲不仅任劳任怨伺候了你几十年,更为你生下了一双女儿,其中一个,还是当今皇后!”姚莫婉的声音有如丧钟般响在姚震庭耳边,那声音给姚震庭带来的震撼几欲将他的心震碎。
“皇后又怎样!姚莫心给老夫带来的利益还不如姚素鸾多!那个贱种的心里只有皇上!做事从来不为老夫着想!”姚震庭狠戾的迎向姚莫婉痛恨的目光,说的理直气壮。
心,在这一刻似被人抛入寒潭,原来这就是父亲冷漠对待母亲的理由,所有的悔恨瞬间爆发,彼时的她,真该千刀万剐!
“所以大姐的死在父亲看来是件喜事?”姚莫婉敛了心底彻骨的悔恨,冷冷看向姚震庭。
“天大的喜事!只有她死,姚素鸾才能当上皇后!老天有眼,那个贱种居然和男人私通,竟然还生下孽种!她死有余辜!”姚震庭歇斯底里的谩骂着,仿佛被骂之人与他有血海深仇一般。
“嗯,父亲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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