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是盛夏,刘岩这几个月一直忙忙碌碌的,几乎没有和闫海宽联系过,这一天终于有了一点空闲时间,他准备给闫海宽打个电话,问一下闫海宽那边的情况。
闫海宽已经就任钧都市市长超过一百天了,到现在自己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刘岩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拿起电话,从通讯录里翻出闫海宽的名字,刚要摁发射键,闫海宽的电话却进来了,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而又亲切的名字,刘岩开心地笑了。
“闫市长,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刚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的电话就进来了。”
“还心有灵犀呢,兄弟,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估计早就把我这个哥哥忘到脑门后去了吧。”闫海宽的声音里有一丝埋怨的情绪。
“对不起啊,这段时间真的是太忙了,不过我可从来没有忘了闫市长,你是我的父母官,忘了谁我也不敢忘了你啊。”
“行了,别贫了,我现在在醉卧风,你有时间的话赶快过来吧,我正好有许多心里话想跟你说呢。”
放下电话,刘岩一刻都没有停留,飞快地向醉卧风走去。
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姜春梅了,这丫头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偶尔发个信息,也没有了那些酸溜溜的内容,字里行间全部都是无微不至的关心。
对那些默默关心自己的人,刘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歉疚,另外,长时间没有他们的信息,刘岩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见到刘岩的时候,姜春梅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激动和兴奋,而是背过脸去,悄悄地抹了一下眼泪。
“你怎么啦?”刘岩关切地问道。
姜春梅扭过脸来,苦涩地一笑,喃喃地说:“没什么,就是太高兴了。”
姜春梅的脸上突然呈现出难得一见的深沉,在刘岩看来,是一种很好玩很可爱也很好笑的深沉。
“你说,像我这样的女孩是不是特别幼稚啊?”
姜春梅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岩居然在她脸上看到了一种淡淡的忧伤,在忧伤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焦虑。
刘岩有点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女孩,看着她那张纯净的脸庞,刘岩急急地说:“其实我也很幼稚,而且我非常喜欢幼稚的人。”
说过这句话,刘岩觉得自己的表达不是很准确,应该叫单纯才对。
姜春梅很自然很开心地笑了,拉起刘岩的手说:“走吧,闫市长已经等你半天了。”
为了活跃气氛,刘岩开玩笑说:“你可以哦,都快成了我的秘书了,闫市长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向你打过报告啊。”
姜春梅瞥了刘岩一眼,说道:“你以为呢,恐怕比秘书还加一等呢,只要与你熟悉的人来醉卧风,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你的消息,甚至有一些不相干的人,也想方设法凑到我跟前打听你,真让我哭笑不得。”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转眼之间已经来到了闫海宽的房间门口,姜春梅站住了,对刘岩说道:“你先进去吧,我去给你们拿一瓶好酒去,待会再过来。”
“你还有好酒嗄。”刘岩打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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