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符合逻辑一点呢?”司徒清摇了摇头。
白迟迟急了:“求你了,好好整理一下再说,我都被你说得头晕了!”
“我请回家的那个男人不是吴德勇,他只是捡到了吴德勇的身份证而已!”司徒清的话让白迟迟更加迷惑。
看着她的表情,司徒清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说:“小白痴,我来给你好好解释一下吧!”
“你说。”
“碰瓷的那个男人是个骗子,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到或者是偷了青山乡吴德勇的身份证,所以就冒充这个吴德勇来骗取我们的信任。”
白迟迟这才反应过来:“你派去的人找到了真正的吴德勇吗?”
“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肯定这个人不是吴德勇?”
司徒清看着他,严肃的说:“绝对可以肯定,因为青山乡的吴德勇已经在地震的时候不幸罹难了。”
“啊?”白迟迟惊讶得嘴都合不上。
司徒清安慰她:“你别怕,就是因为吴德勇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吴德勇。”
“然后呢?”
“其实也怪我不够严谨,当我听到他说是灾区人民的时候,就主动提到了有个朋友也是那里的人,所以他可能也猜到了一些端倪,顺着我的话就开始编造故事。”
司徒清这样一说,白迟迟只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一样,居然被那个骗子逗得团团转。
他还说手上有陈媛的什么证据,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派去的人已经查得很清楚,吴德勇的身份证和户籍都已经销掉,而且他的赔偿金都到位好长时间了。”
“那陈媛呢?”白迟迟担心的问题主要是这个。
司徒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陈媛能有什么问题,她可是我亲自从灾区带回来的!”
“不,我是说她的家人,你应该顺便查一下,帮他们入土为安才是嘛!”白迟迟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原来司徒清一直都以为白迟迟怀疑陈媛和吴德勇不是老乡,其实只是怀疑吴德勇而已,哪里想到白迟迟真正的怀疑对象是陈媛!
如果当时白迟迟把话说明,司徒清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去调查,他是那么相信陈媛。
“这个我没有忘记,媛媛的父母和弟弟后来没有找到了,但是已经面目全非,根本就看不出生前的模样。”司徒清倒是没有觉察到白迟迟的心理,叹息着说。
“真的?太遗憾了!”
司徒清点点头:“因为被埋的时间有点长,所以挖出来的时候真是不忍目睹,乡政府就把这种类型的遇难村民合葬在了一起,给他们树立了纪念碑。”
“那样也好,否则这些人也太可怜了!”白迟迟觉得司徒清说得好像合情合理,找不到一点可以反驳的地方。
“我还想着能不能帮媛媛找到他们家人的照片,可是他们家被破坏得太厉害,什么都不存在了。”司徒清很遗憾的说。
白迟迟此刻真的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既然吴德勇不是青山乡人,为什么他可以知道那么多的风俗习惯,陈媛却一无所知?
而且,司徒清不是一个凭空猜测的人,他身上严谨的军人作风让他对每一件事都讲究切实的证据。
他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问题?
“陈媛真是青山乡人吗?那个假冒的吴德勇怎么就知道”白迟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清打断了。
“那个人是个骗子,当然能说会道了,他不过是把好多农村都流传的风俗和故事用来当做道具而已。”
白迟迟无言以对。
司徒清又说:“媛媛这丫头也真是,早点告诉我的话,我也不会傻乎乎的被那个骗子牵着鼻子走。”
“查清楚就好,省得心里不踏实。”白迟迟只能这么说,因为她还是不相信陈媛。
疑点还是有的,只不过司徒清先入为主,觉得陈媛不可能会撒谎,所以才重点调查吴德勇。
白迟迟反观自己,会不会跟司徒清一样?
算了,既然还有疑问,那就不能只听司徒清的结果,还是去见见吴德勇,看看他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好了。
等到水落石出的时候,该送警察局就送警察局,该直面陈媛的谎言就一定要给她揭穿。
白迟迟暗下决心,不能这么轻易就接受司徒清的调查结果。
“你说得没错,等媛媛回来之后我再好好跟她谈谈,如果她也觉得吴德勇太糟糕,那我就开除他好了。”司徒清轻轻揽着白迟迟的肩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这次派人去青山乡,不但发现了吴德勇是个骗子,还替陈媛打听到了亲人的下落,心情也变得轻松不少。
不能被任何人欺骗!